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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走了没有勇气再继续呆在这儿,我对哲凝露出一个勉qiáng的笑容,算是打了招呼,扭头向门口走去。
韩千穗!我听见他焦躁不安叫我的声音了,却不敢回头看他,在打开门走出去的瞬间,我顿了一下身形,接着不再迟疑地走了出去。
银圣,你疯了,你这种样子想跑到哪儿去?我去把千穗找回来!身后传来哲凝哇哇乱叫的声音,我赶紧侧身跑进了另外一条通道,在哲凝找到我之前逃离了医院,现在只有回家才能让我的心平静下来。一路上,我满脑子纠缠的都是金晓光和智银圣的事,他们两个要是真的如金晓光说的那样,那我以后该怎么面对智银圣?放弃我的恋情吗?不,也许智银圣只是一时糊涂,他并不是真心爱上了金晓光,刚才他不也说金晓光该负责任吗?但是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关系老天,我不敢再想下去,一种遭背叛的感觉让我浑身抖个不停,泪珠更是像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千穗,今天没有去陪正民吗?妈妈正好在家,见到我时说道。
嗯,今天没有去见他。对不起了,正民,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为别的事操心。
正民没有几天就要回美国去了,你这样扔下他不闻不问,算什么朋友?妈妈突然变得关心起我的友谊来。
妈妈,我现在心情不好,咱们以后再说这个。
什么叫以后再说!你知不知道今天正民喝得烂醉回家,嘴里一个劲地叫着你的和叫什么智银圣的名字,智银圣是谁?为什么正民会不停地叫着这个名字?你倒是给妈妈说清楚呀!
千穗,你怎么哭了?妈妈小心翼翼地问道,妈妈说错话了吗?
没有,没什么,妈妈,真的很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正民现在在哪儿?
应该在家里,刚才这些我都是听他妈妈说的,看来你这丫头还有点良心。妈妈误会了我掉眼泪的原因。
我一直没有考虑到正民的感受。那天在游戏厅里,他为了给我出头,被智银圣打了一拳,后来又不断帮助我,为了我甚至没有再跟智银圣计较;但是我却当着他的面,哭着说想见智银圣,他心里一定不好受。我想我真是疯了,这么对待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的朋友,如果面前有一瓶农药,我gān脆喝了死了得了。
怎么样才能安慰他一下,同时证明我不是有异性没人性的朋友呢?不多想了,先去见见他再说吧,他现在的心情一定和我同样沮丧。我诚惶诚恐地设想了千万种正民情绪低落的样子,就是没有想到竟然一出门就碰见了他,他和希灿牵着手正兴高采烈地向我跑来。我对天翻了一个白眼,刚才我的良心不安算是喂狗了。
千穗,从医院回来了?和银圣谈得怎么样了?希灿阳光灿烂地对我说,不知刚才和正民聊了什么,银铃似的笑声还不绝于耳。
相比之下,我的脸算得上是乌云密布,嗯,是刚从那儿回来。你们俩是不是先应该把手分开。我好心地提醒道。
喔,对了,差点忘了。哲凝也在那儿吗?希灿马上意识到了问题,脸色由晴转yīn。
在那儿。她还记得哲凝啊,我还以为她现在心里只有正民了呢。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希灿小心翼翼地问我。
哪有,我死鸭子嘴硬,你们两个是来找我的吗?
是啊!他们两个非常有默契的异口同声答道,连表情都是一样的。
正民,你今天早晨喝酒了?
是啊!喝了酒就回家睡觉了。他似乎有点脸红(其实只是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