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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让你不慡快他怎么惹你,怎么让你讨厌他怎么惹你.一个从小自闭寡言的臭小鬼变成现在这样嚣张下流骚包的烂个性,你说让人讨厌吗?”
“呃……呃呃.是不怎么让人喜欢哒,可是……”她是不会承认哒!
“别可是了,走吧.”
“唉唉唉?去哪里哒?”是她太痴呆了么?怎么感觉怪怪的,好象她完全顺着他的话头兜兜转了好久,有点晕头转向了.
“出院子里走走啊.”他歪歪头,示意她看看外面的太好天气,不散散步多làng费.
“呃,你要知道我已经有心上人……”
“边走边聊你心上人的事啊.你不想知道关于他的事吗?我与他青梅竹马,连他包什么颜色的尿片,我都知道哦.”他亮出让人放心的柔笑,掩盖他控制整个对话主导权的事实.
“真的吗?你肯告诉我?好好好.”她完全忘记自己还在抗争相亲的事,不知不觉被他带得团团转.跳下高椅屁颠颠地跟在他后头.
“不过,白公子,青梅竹马好象不能这么用吧?”
“为何不能?”
“那不是形容男孩和女孩的么?”
“哦,那时候我一直当他是女娃来疼爱着,娇羞别扭粉粉嫩嫩,哪像如今根本不是个东西.所以,用青梅竹马---没错.”
“……唔.”娇羞别扭粉粉嫩嫩的齐公子,好难想象哒.该不会是白公子一相情愿认为的吧?
偏厅侧门外的葡萄藤架下,一张石桌,几张石椅.
梁幸书手执书卷,视线不时落在那虚掩的侧门.
白龙马进去已有好些时刻了,怎么还没出来?两个从来不曾打过照面的人怎么会有那么话可以聊?自我介绍完毕沉默一阵,不就该出来了吗?他不会真对三小姐有兴趣的,八成是逗逗自己,想看他吃鳖的尴尬模样.他性子古怪又爱折腾人,三小姐绝不会是他喜好的类型.
他的自我安慰并没太大用处,侧门“吱呀”一声从里被拉开.
只见一双人从里间走出来,男子轻笑启唇俯身在女子身边吐着什么悄悄话,女子呆呆一愣, “噗”得爆出捧场的笑声.
梁幸书悬起的心漏跳一拍,坠坠地往下沉去.
梁幸书做梦也没想到他们俩竟然会相谈甚欢,握住书本的手一紧,手心沁出薄汗.
“他小时候跟着家父学功夫,问他想学什么,他就嚷嚷着要学上乘轻功,哪知道偏偏像个秤砣似得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要多丢脸就多丢脸.”
“不会啊,他的轻功明明很闪烁哒.”
“蟑螂嘛,爬久了渐渐就会飞了.家父的轻功本来出自名门,风姿清雅,可不知为何他用起来就像只六亲不认的飞禽走shòu,你也看过他逃跑起来的狗腿德行了吧?是不是很丢脸,很想让人说不认识他?”
“哪有,他为了救我手还被人插了一刀哒.”
“我们说的真是一个人吗?哦,我忘了,他有在女人面前装模作样逞英雄的习惯,那是假的,恩.”
白龙马一边自顾自地说着,一边往葡萄藤下的石桌走去.
随着他走去的方向,唐三好这才看到自家妹夫正坐在石桌边看书,一见他们不识趣地朝他走来,他脸色yīn沉地抬起墨瞳瞪向他们,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让她有些惧他.
“白…白公子,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坐吧.”她扯了扯白龙马的袖.
“为什么要换?藤架下好情调啊.”他故作的疑问地眨了眨眼,瞥眼看向明显不欢迎他们靠近的梁幸书,毫无芥蒂地笑了笑,“哦,三姑娘是怕打扰自家妹夫看书啊?放心放心,这书呆子天天泡在书堆里,不差这一会儿,是吧?幸书?”
“……”
梁幸书不去理睬他,视线一转,b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书卷上,却不想自家好友径自撩袍坐了下来,还张罗着唐三好也尴尬地入了座.
“我们聊我们的,当他不存在便好.”
“呃呃呃…”妹夫的脸这么黑,她要怎么才能当作没看到啊.其实白公子比她还神经大条吧?
“我刚刚说到哪里了?”
“你说你抓到了一只蚊子,然后问他该养在哪里.然后他白了一眼,说你很无聊.”她弱弱地瞥了一眼没存在感的妹夫,怯怯地提醒道.
“哦,对.我想起来了.你猜我后来把它养在哪里了?”
“咦咦咦?”
“过来过来.偷偷告诉你.”他朝她勾了勾手.
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没防备地倾过身去,只差一点就要陷进他怀里.
“当然是养在那家伙的蚊帐里.竟敢骂我无聊!”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她没料到白公子有此缺德答案,想象被咬得满头包的齐公子师傅,再也顾及不了妹夫在身边,不受控制地喷笑出声,捶桌拍椅.
“啪”
一声翻脸的拍书声蹦出来,她一勒脖口,赶紧收住了飚泪的笑,屏住呼吸看向怒火飞起的梁幸书,不自觉地拉开与妹夫的安全距离.
小小的举动让他眯眼, “身为女子光天化日与男人放肆调笑,三小姐,你可知检点?”
“我…”不是他自己找男人来跟她相亲的吗?gān吗讲她不知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