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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儿,你看呢?”
齐家公子白家少,冤家易结不易解.
京城里三岁小孩也知道的打油诗,姓白的与他关系差到何等地步可见一斑.她能不知道?
他的意见当然是---叫姓白的去死!他和他老婆感情危机也好,他老婆红杏出墙给他绿帽子也好,白家没后断子绝孙也好,管我什么事?总之,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要他要我,你自己看着办吧!
可搭腔就是背黑锅,这老太婆分明心下早有了打算.
“臣很狗腿,没意见.一切由太皇太后定夺.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呗,孙儿还不就是大晚上从被窝里爬起来帮着您老跑腿的角儿.”
“哦?那好吧.既然都说要撒手不管了,那就由着皇儿试一场吧.”
该死的!既然已经决定了,就麻烦她以后别在chūn宵时刻把人叫进来发通知好吗?
“笙儿,狗腿点.你骂脏话的声音太大了.”
“……”
一夜饱睡,唐三好披散着头发从陌生的chuáng铺上醒来.
一掀被,未着寸缕,只裹着几片白绸巾的luǒ体让她吓住了.
回忆起昨夜断断续续的片段,温泉泡得头晕加上过度疲乏,她根本没有抵抗chuáng铺诱惑的能力.
软被上的男人味让她的眉儿弯成苦涩状.
她----一定失身了吧?
那么牲口的外甥,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身上的残布碎条就是最好的证据,他把她看得那么随便,哪会怜惜她的清白.
才刚到姐夫家第一天就与外甥糊里糊涂地筑成大错.
难道她骨子里真的如他所说,是个□又下流的女人?
无颜苟活,她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紧了布条加软被从这yín靡的房间逃脱出去,还没打定主意是去投湖还是跳井,迎头就撞上一堵肉墙.
抬眉一见,她头皮发麻.
“姐…姐姐夫?”
“你是谁?在我家院子里做什么?”美大叔一脸陌生地看着眼前的肉粽.
“耶?”昨天还对她过分热情的姐夫,第二天就不认识她了?是美大叔的记性太差,还是她被齐公子糟蹋得变形了, “我…我我我是你小姨子啊.”
“……”他满脸迷惑.
她举起两只拳头搁在头顶,代替自己还未梳理的头发, “那个…团子头.”
“啊?小姨子?”
“……”他竟然真的用团子认人,拆下团髻后,他竟然完全认不出她是谁.
“你裹着被子是要去投湖还是跳井吗?”
“咦咦咦?”神机妙算的姐夫?
“被犬儿给糟蹋过了,理所当然嘛.本王早劝过你离他远点儿.”
唐三好倒抽一口凉气,她是抱着侥幸心理打算顶着伪清白苟延残活的,可如今姐夫他竟然已知晓她和外甥的jian情,难道她真的要以死谢罪?
救…救命哒.
“小姨子,你也别太难过了.霸占女儿家是犬儿的爱好,这是常事,习惯就好.”
“常常常事?”这种恶劣又无耻的事也可以拿来当嗜好啊?
“那小子可是什么女人都能染指的.为了找刺激,越不能招惹的女人,他越爱玩弄.”
她呆了一记,抬起头看住姐夫,他神色平静淡漠无波,仿佛说得并非是自家亲子,而是哪家该死的纨绔子弟.
越不能招惹的女人,他越爱玩弄?
这句话好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
“只要被他瞧上了,就连本王之前的侍妾他都能带上chuáng恣意胡来.同小姨娘胡来,他还从未试过,自然会很有兴趣吧.”
“怎…怎么可能?!”
“要不然,你以为他为何非要认定凡是妾都是下贱攀贵之人?”
“……”
她忆起来了,齐公子曾经对她这么说过----
“喜欢这种事太麻烦了.小爷只会玩弄别人感情,而且越是小爷不能碰的女人我越爱招惹.”
他还说过, 送上门来的女人,为什么不要?男人就是这么贱骨头,有些事情只是顺着气氛就做了,并不代表什么.
“小姨子,你现在要担心的可不是什么清白,而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