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欲火烧心,哪受得了他如此玩弄?抱住他乱发散漫的脑袋,她张口咬住他的舌.
他的问题只是象征性的,这般动情的催促只会加快他半撕半扯地折腾她身上的衣料子,唇舌从舔吮她圆润的下巴移到被他的五指山笼罩过的胸口.
他握住她的两手臂,将她的整个身子压向自己,气息浓重的唇口印上那团娇翘的软肉,探出艳红的舌尖把她欺负得呜咽出声.
“好难受!我不舒服…”
“嘘…腿儿张开.”
他阻止她的闹腾,大手抚过她起伏连连的小肚脐,不着痕迹地顶开她夹紧的腿儿.最羞恼人的肌肤之亲从身下往上烧痛了脑袋,她想挣脱这般qiáng硬的进犯,却贪婪地吸附他散漫出的纯阳气息,攀附得越紧越缠人.
“唔…我要你…要你快!”
不是要他这个人,只是要他快?
他停下腰间挺进的速度,捞起她被撩拨得几近瘫软的身躯,执意要个“名分”,“唐豆腐,看清楚了吗?是谁在碰你?是谁在要你?”
“我不知道,我不管,你是谁我没所谓!”
“不准你没所谓,不准你把我当泻欲工具!我要你看清楚!是我齐天笙在碰你!”
他得让她知晓她困难吞吐的欲念是谁的,她不客气的猫爪印是烙在谁背脊上的,让她舒慡又焦躁,起伏又徘徊的刺麻感是谁给的,这般让人上瘾的极至欢愉是同谁jiāo缠而生的.
他支起她的身子,离沉沦只差一步,放下平日的qiáng势霸道,软磨硬泡地在她耳边诱哄,“来,说你喜欢我.很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
“……”
“说了就给你.”说了他就心甘情愿送上自己给她当解药.
她被摆弄得浑身湿漉,像块娇颤的水豆腐贴近他的耳边,屈服的答案让他眼眸一热,连五脏六腑都暖烧起来.那在他耳边挑逗的小舌没有安全回到她嘴里,反而被他硬性扣押在自己唇舌间把玩吮吸.
男人大丈夫,说话算话.
他慷慨解“囊”.解药---他成双成倍地送她.
送到她食之餍足,招架不住,不敢再开口索要为止.
不,这回儿,就算她开口哭着央求“够了不要太多了”,他也“硬要硬要”送给她!
找回意识,辗转回醒,浑身的酸痛催促着唐三好睁开双眼,她侧枕在一具厚实的肉垫上,肌理硬郎的胸膛均匀平缓地上下起伏,额头chuī拂而来的热暖气息让她微仰起头,她的鼻尖触上那两片微启的性感菱唇,一张让她倒抽凉气的放大睡颜近在咫尺.
玉冠散落,衣衫凌乱,他软顺的长发绪乱地披散坠下,一缕灰丝含进他的艳红的唇里,透着说不出的勾人滋味.她luǒ着身子被整个锁入男人的怀抱里,不可避免地被纠缠进他的乱发里,几缕调皮地挂在她的脖口,几缕妖娆地缠在她腰间,无声地述说他们昨夜有多jiāo缠难舍,多放肆深入.
惊呼,屏息,抽搐,吟叫,痉挛.
生米煮熟饭的荒唐□记忆开始慢慢涌上头,她的手臂好酸…是因为他猴急邪恶,非要在桌边用奇怪的姿势做坏事,她为了顶住那灭顶的欢愉用力撑住方桌才导致的.
她的脖子好酸…是因为他蛮横急噪地扳过她的脑袋,执意要一边欺负她一边啃咬她导致的.
她的全身都好酸…是因为药力已过,他却依旧贪婪嗜欢不肯放过她,bī她同享chuáng榻极乐导致的!
他真是一只yín毒蔓延的臭猴子!她喝了chūn药不清醒,他不知道用冷水泼她,用巴掌拍她,绑在门口chuī一晚上冷风吗?有那么多君子的方法可以破解chūn药这种不堪一击的小东西,谁需要他多管闲事多此一举多多益善地把自己当成解药供她解毒哒?
她的清白…被糟蹋得连渣都不剩了,huáng花闺女这种美妙的称谓从今天起就要与她天人永别了,呜…她怎么这么倒霉…她还想做huáng花闺女不想做yín娃dàng妇哒.
感受到怀里的东西在躁动,齐天笙收紧了手掌把软豆腐往怀里压了压.
臀上的力道让她狐疑地向后睨,只见一只大手寡廉鲜耻地扣住她的臀瓣,霸道地往自己的方向按压.
她扭着臀儿,四下找寻自己的亵裤.找是找到了,可是那被野蛮猴子摧毁成碎布残料的小东西是一辈子也穿不回身上了.她愤愤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缩起臀儿就想从他掌心下溜走.
“恩?”感觉到手掌里的小屁股缩了水,他未睁眼,挑了挑眉.
“yín 乱又下 流的小姨娘,还喂不饱你吗?又想再来几次?”
粗哑的哼声从他薄唇流出,情 欲满满的味道让她全身冒起jī皮疙瘩.
她僵直身体不敢造次,哪想他以为她欣然接受,yín 欲再犯,屁股上的手开始移了位,动情地在她背脊上揉弄.
“那…那个…”
“恩?”他懒懒地哼应,显然还未清醒,只是随着本能在做 爱做的事.
“我…你…”
“我们在chuáng上很合拍.”
他兀自总结完毕俯唇凑到她跟前,耍可爱似得朝她嘟了嘟唇, “亲过来.”
那两片淘气的唇对她的诱惑力百分百,仿佛chūn药药力未消,她差点就要倾身贴唇上去,可转念想起他们根本没有冰释前嫌反而再结新怨,她扭开头,“不要.”
她的拒绝让他眯开一条眼缝,低睨住她暗哑地问, “起chuáng气?”
“你压到我的衣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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