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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认识我妹夫?”她拽了拽齐天笙的衣袖, “她不是你的相好么?”
“……”
“不…不是吗?”gān吗露出一张活像吞了堆大头苍蝇的表情.
“她是我相好,那你是我的什么?”
“那…那她是?”
他没好气地一哼,“谁会找自己的外婆当相好.”
“外婆…外婆?!”他娘亲的亲娘哒!咦?为什么感觉她在骂脏话?
等等等等…
这个qiáng占良家闺女清白的狗官烂人是世子爷,他娘亲是公主大人,那他娘亲的娘亲是---
比那小皇帝还尊贵的太皇太后?
一只白净的手从繁复的隆袖里抬起,指节微曲,小指高翘,朝自家外孙儿轻轻勾动,“你还要呆站到何时?有女人在便连伺候人都不会了吗?笙儿?还不过来搀着哀家.”
那轻蔑的叫唤仿佛在逗弄自家听话的狗儿.
奇怪的招呼方式让唐三好闻之蹙眉,她虽知道长幼有序,祖孙有隔,可也知道这使唤狗儿般的叫唤绝非出自疼爱,她知晓身边的男人一向好面子,不免尴尬地瞥向齐天笙,他僵直着骨脊默然不动,绷紧了唇线冷瞪着那女人,换来她嗤笑一声.
“所以说,哀家不能让女人待在你身边,狗腿忘了忠字怎么写该如何是好?”
话里有话,语中带刺的句子让齐天笙警戒地一眯眸,客栈门外的大街上突得传来整齐的踏步声,卷起的微尘还未沉下,两排皇家御队随即出现在眼前.
队伍退成两列,只见那一向顽皮淘气的小皇帝敛下平日的嬉皮笑脸,身着一身明huáng从队列走出二话不说恭身启声道:
“孙儿不孝,迎驾来迟,请皇祖母恕罪.”
那女人斗笠不取,稳坐泰山,并不应声.
见她的手还虚悬在空中,小皇帝急忙上前伸手想搀住,谁料那只手一闪,反手硬生生推开了他那小身板儿.
“你退下.”
“皇祖母?”
“笙儿.还不过来搀哀家回宫.”
小皇帝怔怔地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满是怨意地瞪住站在一旁的齐天笙,皇祖母竟推开自己选择齐天笙,这分明是在众人面前给他难堪.
定是这狗腿又去通风报信,让皇祖母知晓他被罢官之事,急忙赶回来替他撑腰!
哼!想让他不好过,他便先下手为qiáng!
“皇祖母,您回来的正是时候,孙儿正有一事不知该如何处置,既然您回来,这件事孙儿想让皇祖母替孙儿拿个主意.”小皇帝斜去眼眉看向被齐天笙隐在身后的唐三好,勾唇哼道,“恩师今晨丢了快过门的媳妇一只,搜了全城都未寻着,可现下却在齐家表哥身后找着了.男女牵扯,彻夜未归,敢问皇祖母,齐家表哥公报私仇,企图染指恩师未过门的媳妇,这事该如何给个公道?”
“猪八戒,你脑袋被驴给踢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身后的女人嫁给你家那只禽 shòu老师了?”
“她亲口允给我家恩师做小,你两只耳朵都该听到了.”
“她嘴巴说了又怎样,她的身子可不是这样对小爷说的,口是心非没听过?没碰过女人就别装懂!”
“皇祖母,你可亲耳听见了,齐家表哥亲口承认了,他染指了梁太傅的媳妇儿.身为皇亲竟然jianyín臣下妻子,这罪名要如何判,真是让朕为难啊.”
“jianyín?!”薄纱斗笠微微一抖,发出几声轻笑, “笙儿,你何时缺女人到此地步了?是哀家把你bī得太紧了么?不过,jian yín也好染指也好,哀家倒想问问唐家姑娘,你与笙儿…是谁先勾引谁的?”
被点名的唐三好木然地一愣.
“想清楚了再好好回话,是我家笙儿jian yín了你吗?还是你不知羞耻勾挑我家好外孙?”
难堪的字眼让唐三好尴尬地扁紧了唇,要杀要剐都随便吧.她不能说自己为了天子帝师的夫妻生活和谐硬给人家灌了chūn 药,更不能说自己大逆不道把皇亲国戚当了chūn药解药.她只是好倒霉,上辈子肯定是个捣煤窑的黑鬼,一辈子没见过阳光,所以这辈子才被一只爱现又闪亮耀眼的臭猴子给吸了魂…
耳际突然滚来一阵烫麻,两片暖软的唇贴上她的耳际咬住她的耳朵chuī渡答话给她, “回那老太婆的话,我们俩是……”
“通 jian?!”
她果然是只听话的鹦鹉,一惊讶便把他含在嘴里的忘伦背德的话当场丢了出来.他们俩最多只能算迷jian吧?通jian算是怎么回事呀?!
她窘在当下,无言以对地看着太皇太后大人,这下连要杀要剐都没得选择了,她也许会被直接送去五马分尸.
“孙儿可是听清楚了?这女人说他们俩是通 jian,并非jian yín,不过……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来人,给哀家带回宫去!宣梁太傅进宫,哀家今天就替他主持个公道,好好收拾这对…狗男女.”
太皇太后摆驾回宫,凤鸾玉辇开道在前,背后残无人道地牵绑着一个柔弱的姑娘家.
也不知她是犯了什么恶贯满盈的罪过,双手被粗麻绳扎实地捆绑在前,粗麻绳的另一头被牢牢地攥在太皇太后的手里,她不时地一拽绳索,让玉辇后被拖拉的姑娘踉跄一步.
“后面的女人,昨夜玩到脚软了是不是?少摆出苦瓜脸装可怜,给哀家走快点儿!”
“没经过哀家同意,勾引我家笙儿,吃完还不认帐,刚才不是很有骨气吗?恩?还分开付房钱呢! 嗤!笙儿,哀家替你做主给她好看,瞧她还敢不敢再拿话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