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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崔泰夜一次次动用人际关系弄来其他演出机会,杂志又登出两人的绯闻照片,事情叠加,林雪对从未见过面容小瑷已有了qiáng烈敌意。直至去年chūn天,他在SUN六层单独开辟经纪部门,将容小瑷完全收纳于羽翼之下,林雪才明白自己的机会已经失去了!而且,还败得莫名奇妙!
她是真的很不甘心!因为容小瑷本人就如同她料想那样,根本只是个街头小巷最常见的世俗女孩,时常都出状况,将崔泰夜惹毛,可每次她却又偏偏有本事哄得他开心!
这女孩年纪不大,心机很深,崔少在公司时她一副模样,离开公司又是另一副模样!就说现在吧,居然还想在公司打麻将!?她是不是真以为自己已经是崔太太了?就算是崔太太,这里是公司,也容不得她胡来!
见漂亮的助理还站着,小瑷挑眉,“林助理,怎么了?难道……你也想打麻将?”
林雪:“……”
“小瑷!人家林助理是气质美女,哪可能像你一样边啃匹萨边打牌啊!”周安嚼着jī翅,含糊不清的插了句。
林雪:“……”
“气质不气质不是重点吧!重点是人家是助理,现在正在上班,你以为像我们啊,难得休息日还被抓来开会,半途老板又跑路,跑路也罢了,居然还要我们在这里等!”吴琦珊将牌一摊,大呼,“我又赢了!给钱给钱!”
小瑷和周周同时靠了一声,丢下食物和牌开始数钱,会议室光洁典雅的黑色大理石桌面上已是láng藉一片……
林雪发现自己再看下去一定会像个泼妇一样骂人,赶紧关门离开。
“喂,她走了……”周周压低嗓音,朝小瑷挤挤眼。
容小瑷将钱丢给姗姗,狡猾的笑了笑。来这里将近一年时间,谁是人谁是鬼她又怎么可能分不清楚。女人总是为了男人而产生仇恨,只是这个女人心思有余,却狠辣不够,所以一般情况下,她不会和她过不去。只是,现在崔泰夜已经是她男朋友!不管她一开始是出于什么目的和他jiāo往的,总之对于自己的男朋友,她理所当然会严格看守。这种整天想着爬上她男友chuáng的美女小秘,适时提点还是需要的!
三个无聊人继续打牌吃东西,哪知五分钟后,会议室的门再度被敲开。这回,门口除了林雪,还站着另一位美女。
这可真是位绝代尤物啊!
大冷天的,她高挑诱人的身上只裹了件薄薄风衣,皮肤白皙,脸庞轮廓深邃,一双浅棕色的迷人眼瞳,顾盼间惑媚风情流泻而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完美的挑不出任何毛病!尤物扫视一眼,很有气场的开口,“请问,我可以在这里等泰夜么?”
有情况!周周朝姗姗挤眉弄眼。好像小瑷和老板在一起才没多久吧!这么快就有人上门闹事了?崔少啊崔少,你可真是厉害!
“你会不会打麻将?”小瑷表情没大变。对方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不解之余眼底还带了丝不以为然。尽管如此,她还是微笑着摇摇头,走去会议室的沙发上坐下。那优雅姿态和落落大方的举止,都很明显的宣告着她不必看这里任何一个人脸色,她之所以询问只是出于礼貌。
“小瑷!”周周压低嗓音靠近她,“你快拿出女主人的架势来盘问一下她的来历啊!不然等老板回来,她直接láng扑上去怎么办!”
“周周,你闭嘴啦!”姗姗也连着椅子挪过来,“小瑷心里有数,乱出什么主意!我看啊,她充其量只不过是过期物品,不用搭理!倒是那个林助理,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把人领上来的!”
小瑷看了眼沙发上神态自若翻看杂志的尤物,朝身旁两人勾勾唇角,“牌还打不打?不打就算你们投降,钱可全归我了!”
闻言,周周和姗姗连忙投入“热战”。扑克牌一玩就是一下午,崔泰夜始终没回来,尤物一开始还气定神闲,之后便开始不断打手机。到下午时,她已变成扑克脸,在周周和姗姗整理关灯开门一系列赶人动作下,她皱着眉头匆匆离开。
她离开没多久,小瑷就接到崔泰夜电话,原来他被谈合约的人绊住了,硬是要他喝酒,结果下午他在家里一躺就睡着了,现在头还痛着,要小瑷去送晚饭顺便陪他。
容小瑷那个火啊,心想这家伙正经百八的戏不给她多接几部,居然还把自己当保姆了!搁了电话,小瑷怒气腾腾的杀去公寓。门一开,他就给她一个热烈拥抱,浓重的酒气伴随着他的呼吸而来,他就像只无尾熊一样紧紧贴着她将拖进门。
“小瑷!”凝视她的瞳孔里,除了四散的热力,还有未散的酒意。她被压在沙发上,一边打掉他的毛手,一边指着他鼻子怒骂,“怎么着!现在我成你保姆了是吧!一会感冒一会又喝醉!还让我和周周姗姗在公司白等了一下午!”
他看着她横眉怒目的骂,嘴角笑意越来越浓,他的小瑷啊,连骂人都这么可爱,真是越看越喜欢!
“快点松手!吃的都被压坏了!”小瑷好歹推开了无尾熊,将带来炒面外卖和炒菜装入盘子,搁在茶几上后便开始吃。崔泰夜靠在沙发上,笑意吟吟的看着她。小瑷怕冷,冬天总是穿很厚的皮革短大衣,下身则因爱美习惯性的穿短裙配长靴。裙子又窄又短,她只能在茶几边的毛毯上跪坐着,只是这个姿势离低矮的茶几仍有段距离,她皮革大衣的袖子又长,吃面的姿势显得格外笨重,看去就好像一头可爱的毛绒绒的熊。
“熊”很怕冷,屋里明明开着空调却不肯脱衣服,宁愿用很痛苦的表情一口口贪吃的往嘴里拨面条。长长的卷发时不时垂落嘴边,她拨两下,结果袖子上的毛搭到炒面上。她满不在乎的擦一下,又继续往嘴里拨面,然后头发又落下来,状况反复发生。她终于火了,嘴里咒骂几句,将头发捏住打了个结。搞定可恶的头发,她一脸欢欣的继续吃,好好一张漂亮小嘴鼓得跟青蛙似的,两边全是油。
沙发上的男人摇摇头,起身滑到地毯上,拿过餐巾纸帮她擦拭嘴角,“小瑷!”他低声叫她,她含糊不清的嗯了声,没抬头,继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