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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感到庆幸的,至少我安然的活到了现在,就不该再奢求什么了。
一滴泪,落在盖在玉的手背上,不及别开脸,又是一滴,一滴……
再是不介意的心,深处总会有期盼,总会有念想,总会有……失落。
我忍着涨开的酸涩,又是一声更大的哽咽。
他手掌抚着我的背心,将我按向他的胸膛,“这里,是属于你的。”
我揪着他的衣衫,让眼泪肆意的奔流,湿濡了他的前襟。
自小,我便被告诫不可以激动,不可以有太多心情的波澜,也就学会了忍耐,学会了看淡,更加少有伤悲落泪之时。
可是现在,当我沉在他的怀抱中时,我无法控制让自己平静,无法告诉自己宽慰,只知道,有他的气息,放肆一次也无所谓。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有些怨,怨他明明知道,却将一切掩饰的那么好,只有我被蒙在鼓里,做着痴傻的人。
“如果告诉你会改变什么,或者让你开心我会说,可若是只能让你伤心,那便不如不说。”他的手,轻拍着我的背心,衣袖擦着我的脸颊,“夫为天,若不能为你撑起一方天空,就不配为夫。”
我吸了吸鼻子:“清……清鸿,谢谢你。”
我知道,今日之变若不是他早有防范,绝不可能三言两语就灭了易承烈的想法,甚至让易承烈成了笑柄。
他微笑着,“记得我说过吗?晏清鸿若要护谁,便是千军万马也能一人扛下。”
我抬头望着他,那清雅淡笑,那昂然飘逸,蕴含着qiáng大的气息,印证着他话中的威力。
一双手,捧上我的脸颊,温润的唇点在眼睑下,噙着我残留的泪珠,吮去。
“我……”我的声音犹如叹息,低喟着:“我,该信你吗?”
那唇,直接印上,封住。
他紧紧的环抱着我,所有的冰冷寒意都被他的臂弯包裹,阻隔了外面的一切,此刻显得那么qiáng大。
我颤抖着,开启了唇,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才碰上他的柔软,又飞快的缩了回来。
他的气息顿时不稳,温柔幻化成了激烈,chūn水掀起了波澜。他qiáng势的开启我的唇,不让我逃离,将我驻留在他的唇齿之间。
他的手,直接将我打横抱起,迈向chuáng榻间。
56 鹣鲽情深 兄长远行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僵硬了身体,整个人犹如一块石头,不知道开口说话,不懂得挣扎。
或许,不能挣扎。
他是我的夫,任何亲密都是他的权利。
人,被轻轻的放在chuáng榻间,我情不自禁的缩了下,蹭着chuáng里,快要贴上chuáng壁了。
他掀起被褥,温热的身体贴上了上来,能感觉到他的双腿隔着薄薄的裤子与我相触的热感,我再一次缩了缩。
手臂长伸,将我从chuáng角捞回,枕靠在他的胳膊上,他的手指点上我的唇,“我不会趁人之危,你大可放心。”
望着他满含深意的笑,我默默的动了动身体,想要逃离这种让我无措的感觉。
他点在唇间的手忽然一僵,低头伏在我的耳边苦笑:“莫要再动了,不然晏清鸿出名的淡定从容就此因你消失。”
知他话中所指,我更不敢妄动。伏在他的怀中,嗅着淡淡皂荚香气,心头悸动渐平复。
今夜有人相陪,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暖暖的感觉,萦绕全身,始终将我包裹,只觉得安定。
再不会朦胧无法安睡,再不会浅眠中思虑,我不自觉的贴靠上,想要汲取更多,直至再无一丝缝隙,才悄然睡去。
梦中的我恍如置身chūn风池畔,舒适惬意中带着慵懒,蹭了蹭脸,无意识的咕哝着。
依稀听到阵阵轻笑,闷声震动着,从我的耳边传来。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晴朗明净的眸子,闪动着笑意,柔柔的望着我,手指擦过我的脸颊,“把你吵醒了?”
失神的好一阵,我才想起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身边,脸上顿起火烫,低垂下眸光。
“你,不是要早起上朝的吗?”窗外亮色一片,显然已过了早朝的时辰,他怎地还未离去?
话音落,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是全身伏在他的怀抱中,枕着他的胸膛。丝绸雪白的亵衣因我而揉皱,露出了衣衫下男子的肌肤。
细细的胸线,宽厚的胸膛,竟不是我想象中文弱,象是包裹着绒布的铁块,刚毅沉厚。肌肤散发着薄薄的暖意,透过两人的紧贴传达给我。
“古有为爱断袖上朝。”他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我的脸颊,目光水波清浅:“清鸿只怕将来要断臂上朝了。”
他的调侃让我无地自容,挪了挪身子,“我……你……手麻吗?”
他圈着我的身体,低下头,彼此间的距离不过寸许,热气喷在我的脸上,让那烧烫更加的浓烈。
“当着为夫的面质疑我的身体,这可不是一个好妻子。”他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诱惑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