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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厉害啊,夫人,六瓣兰与解忧兰世间少有,长相又几乎相同,夫人竟能如此轻易辨认出来,还知其毒xing,又知其可互为解毒之xing,看来夫人也是个懂药的高人啊!那像小嫩芽的孩子一脸崇拜之色看着墨莲。
那你现在可否带我去见奇人?墨莲奈住xing子轻问。
奇人从不见生人!那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边说着还不时地盯着墨莲用纱帽遮住的脸,那双大眼睛总是闪着天真无邪的光芒。
一阵山风chuī过,chuī得墨莲戴于头上的纱帽随风飘扬,那孩子调皮地趁机掀去了墨莲的纱帽,墨莲没有预料到这孩子会有这样的举动,更碍于大肚子的不便,竟硬生生地被那孩子掀去遮掩相貌的纱帽。
这般美艳不凡的绝色之人让那孩子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又看到被风chuī动的披风下那若隐若现的大肚子,那孩子的眼中又随即闪过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又稍纵即逝的复杂光茫,那是一种明显的爱意与嫉妒之色,但显然那孩子掩饰的极好,以致于让善于dòng察人的墨莲都未曾注意到。
那孩子拾起地上的纱帽jiāo于墨莲手上,墨莲并没有怪罪之意,一个孩子有好奇之心也属正常,默默将纱帽重新戴好后,便径直走开了,既然这孩子无意带路,他也只有亲自寻找奇人。
看着墨莲离去,那孩子急了,马上一个箭步窜到墨莲跟前,伸开双手像只小鹰展翅一样挡住墨莲的去路,脸上有明显的焦急与委屈之色,一张清秀的小脸也因此皱成了一团,见墨莲停住了脚步,那孩子才收好两只展开的小翅膀,用手抓着墨莲的衣角不放,生怕墨莲就此离去一般,一颗小脑袋还时不时地透过纱帽往里观察着墨莲的神色,许久都不见墨莲有所举动,那孩子小心翼翼地说道:夫人可是生气了?毕竟刚才自己没有经过别人的同意便擅自揭去了人家的纱帽,不过这也不能怪他,眼前的夫人实在有够博学,这世上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能辨认出六瓣兰与解忧兰,又能准确说出其毒xing及相互克制之药理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碰上过,连常年居住药谷且又日日与药糙打jiāo道的他都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辨认六瓣兰与解忧兰,可见眼前的人非一般人物也。
我为何要生气?墨莲反问,他的确没有生气,他冷墨莲再怎样也不会与一个孩子去计较此等小事。
那你为何就这样离开?孩子觉得委屈极了,扁着张小嘴几乎像要哭出来一般,他搞不懂既然夫人没有生气,为何就一声不响离开。
看着眼前的孩子,墨莲轻笑,心觉得这孩子还真是奇怪,自己方才也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被无缘无故揭去纱帽的人是他啊,被说奇人从不见生人从而可能表示无法带路的人也是他啊,怎就见对面的孩子一脸要哭的模样。哎,孩子真是麻烦,不知自己肚中的孩子日后是否也会如此,想到此墨莲自然放低了声音,怕一个不小心那孩子当真会哭出来:我去找奇人!
我带你去见他!那孩子听到墨莲的话,迅速收好了一脸的哭容,马上摆上一脸真诚灿烂的笑容。
果然孩子便是孩子,翻脸比翻书还快,墨莲心想。
你方才说奇人从不见生人?墨莲反问,似有些怀疑。
那孩子仍眨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一脸天真无邪的笑:我与奇人认识,自然算不得是生人,夫人与我是朋友,那自然也算不得是生人。
噢是吗?墨莲轻挑黛眉,看着眼前这个清秀可人的孩子,竟觉得有几分可笑,他何时与他成的朋友?
看墨莲对他心生怀疑,那孩子便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道:我,刘糙儿,一定会让夫人见到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