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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姐姐?神医姐姐?
啊?啊!挽茵回过神,淡如烟已经在她身边叫了好几声。
神医姐姐,我师叔的胳膊又开始出血怎么办呐!
正常的,不碍,加少许白茅根给她煎服。
噢,如烟记住了,淡如烟又嘻嘻笑起来:神医姐姐,你进了北淮就时常发呆,是不是想家啦?
马车沿街一路前行,处处都是熟悉的风景,七年时间对于北淮似乎是静止的,什么都没有变,那间破破烂烂的包子铺老板还没赚到钱重新粉刷,那个麻子脸的小贩还在老地方卖糖葫芦,也不知道他的糖葫芦涨价没。
我刚来一言堂的时候也可想家了,整天哭啊哭,掌门差点把我撵回家去。
他这么坏?
还好小柔师叔替我求情,掌门可疼小柔师叔了,我偷懒不想练功就找师叔撑腰。
砰砰砰,马车外有人在敲木板,传来祝文安的声音:我怎么听见有人说我的坏话?一定不是挽姑娘,如烟你说呢?
淡如烟吐了吐舌头,马上没声了。淡如烟只是随口说说,挽茵却放在心里。
星辰曾说过,人这一生谁都不该在乎,在乎了就有了弱点,人想活着就不能有弱点,他说这是他爹教给他的,挽茵奇怪一个父亲怎会教给孩子这样的话,如同挽茵生父般的师父从来不会这样教她,但后来挽茵发现这句话是对的,星辰比她qiáng,得罪他的人都不会再活在这世上。
如此看来,祝文安的父亲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没有告诉祝文安,做人,不能留弱点。
七年的时间对于一言堂来说似乎也是静止的,青瓦碧砖一样都没有变,没错,挽茵不是第一次来一言堂,当年她偷偷潜入这里寻找师父的下落,也因此背上了巨大的黑锅,不得不隐匿于青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