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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了个巴子,没想到进了家黑店,半夜掌柜的偷溜进来想抢我们车上的东西,我跟他打了起来,被他刀砍成这样。
掌柜的呢?
那歹人被我耙子勾了肩膀,跑了,姑娘你骑上马快跑,他肯定会叫上同伙回来,我腿被他砍了动不了。马夫说着想用手支撑着地面站起来,结果又疼得大叫,他身旁放着一柄挖马糙用的耙子,耙齿上沾着鲜红的血迹,和他说的都吻合。
你先别动,我看看你的伤。伤了腿也不妨事,只要他能坐着就能赶车,也不枉费她一车宝贝。
挽茵走过去蹲下身子查看马夫的伤势,他身上的血味道好奇怪jī血!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马夫抓起身旁的耙子打向挽茵,还好挽茵及时闻出血味的异常,闪身躲过,这家伙真的是同伙!不仅脸丑心也丑!
马夫挥着耙子紧随她身后,一耙一耙都瞄准她的脑袋,十分难缠,他说的掌柜的受伤是假的,会带同伙过来却是真的,不能跟他làng费时间,车上东西也不要了,挽茵人生的追求突然降低了很多,只要能留着小命骑上马跑出这个贼窝就好。
眼角的余光扫到马匹就在不远处的木桩上栓着,只要能骑上那匹马,她就可以跑出去。挽茵一边和马夫周旋,躲着他的大钉耙,一边朝马匹的方向移动。
快了快到了还差一点点就是现在!
挽茵扯住马的缰绳,翻身上马,额头因为紧张已满头是汗,舒了口气,趁掌柜的还没带同伙来,现在是逃出去的好机会。
驾!
挽茵身下的马没有听从命令跑出去,挽茵着急地又猛勒一把缰绳,却见缰绳相连的马头直接被她扯了下来,她的手里抓着缰绳的一端,缰绳的另一端,枣红色的马头鲜血淋漓,马头的断处伤口平滑,是被人砍下来的。正在挽茵注意力集中在被她扯下来的马头上时,身下有冰凉的触感,那是被刀剑抵住了的感觉,没有多余的思考,挽茵只是条件反she地从马背上翻下去。
掌柜的从马的身躯里钻出来,仿佛一只从地狱而来的恶鬼,手中的大刀闪着寒光,刀尖鲜红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挽茵这时才感觉到大腿剧烈的疼痛,脚一软跌坐在地上,致命伤虽然躲过,大腿还是免不了被刺中,剧痛之中带着qiáng烈的麻痹感,挽茵脑中一片嗡鸣,这刀上,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