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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文安弹了挽茵脑门一下:我要是晚点找到你,找到的就得是你的尸体。
挽茵嘟着嘴不说话,被人救了嘴软,要是祝文安的剑再晚一丁点,挽茵就得和现在的掌柜的一样脑袋和身体分家。
那个多谢你。挽茵的声音轻轻的。
祝文安故意把耳朵侧到她嘴边:什么?听不见。
我说你是个禽shòu!
祝文安笑起来:还是这么有jīng神,看来你的伤不要紧。
当然,这点伤,配上我的药,几天就好了。挽茵的身体时常用药浴泡着,伤口愈合比常人快上许多:说起来,真巧,你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赶到,再晚一点,我真的会死。
笨蛋,哪有那么巧,我早就来了。
啊?
刀就抵在你脖子上,我怕来不及救你反而害了你,一直躲在暗处。
挽茵不安地咬着嘴唇,那他是不是也看到了自己用毒针she杀马夫的模样,她在祝文安面前可是一直致力于扮演手无缚jī之力的模样。
祝文安眨眨眼:你倒是挺厉害的,怪不得敢自己去西陵。
挽茵灰心丧气,他果然看见了,在这个人面前总是什么秘密都留不住。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这家店里残余的店小二们迟迟不见掌柜的,赶了过来,祝文安微笑着拍拍挽茵的肩膀,示意她放心。
挽茵当然放心,这些虾兵蟹将在祝文安面前不堪一击,她只是叹息,这些人特意赶过来送死真是太辛苦了。
挽茵专心致志地处理自己的腿伤,就算马房里全是喊打喊杀的声音,她也不用抬头看一眼,有祝文安在,她可以安心,这些人伤不到她一根寒毛。悠然地包扎好伤口,还顺便推了一遍伤腿的经络,挽茵抬起头,尸横遍地,马房的地上到处都是血泊,祝文安的白色衣服上却一点血都没有沾到。
这就是祝文安,一言堂的掌门,作为仇人时恨他戒备太甚,作为同伴,又如此地值得信赖。
天色太晚,你又受伤,今天还是住这里吧。
挽茵没有异议,反正这里的chuáng没有跳蚤,就是想到和成堆的尸体同住一个屋檐,太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