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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姑娘,祝某一直如此,区别只在于你看我的远近而已,远观山小,近看峰高,一样的道理。
远观山小,近看峰高,这种文绉绉的话,挽茵总要在心里多想想才能听明白,是说同样的山,远看近看感受不同吧,祝文安是将自己比作山,那是啊,初见祝文安时他是高不可攀的一言堂掌门,和他说话也是千万分地注意礼节,没有半分真情流露,短短数月,哪里能想到祝大掌门会替她赶马车,距离不一样了。
挽茵缩回车厢里,只掀起帘子留一点fèng隙,看着外面车轮卷起的滚滚huáng尘,天上有孤雁呜鸣,倒真像私奔一样,有点庆幸拐了一言堂的大掌门来,要是自己骑着马在西陵闯dàng,那景象想起来都有点凄凉。
到了镇子,虽然天色还早,还是得落脚。西陵的老百姓和东陵倒没什么不同,且还有许多东陵的商家跑来做生意。挽茵挑的那家酒楼的老板就是东陵人,带着自己东陵的绝学又学了西陵的特色菜,东西合璧,生意红红火火。恰好一个商队也在这里吃饭,老板忙着招呼大客户,不免怠慢了挽茵这样的散客,差点把挽茵饿死了才把菜一盘盘端上来。
小二就端上来一道珍珠翡翠白玉汤。
挽茵闻了闻,将汤推到一边:太油。
小二又端上一道松鼠桂鱼。
太腥。又被挽茵推开。
王二煎饼。
太硬。
松仁玉球。
太甜。
麻婆豆腐。
太辣。
东坡ròu。
太腻。
店小二把脖子上的白巾子一甩,双手掐腰:客官,您这是来找茬的吧?
祝文安看了那几盘菜一眼,又看看挽茵,心领神会地没有说话。挽茵在那堆被淘汰的菜里扫了一圈,把东坡ròu拉到面前说:这个看着还不错。
小二跟牛似的鼻孔喘了一团粗气,哼了一声,又去招呼其他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