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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蛇派要以她的手制衡蝎派,能帮上什么忙?一个连驱逐自己不欢迎的客人都做不到的山庄,不能指望他们。
祝文安很自然地就想到这个名字,这种有他在所有愿望都能成真的感觉是什么?只要他肯帮忙,所有遥不可及的妄想,似乎都能有着落,在这遥远奇异的西陵之地,祝文安的存在就像溺水湖中的漂浮的木板,挽茵情不自禁地紧紧抓牢。
但她真的可以肆意放纵自己吗,会不会对他太过依赖?
烦死了,挽茵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一整晚,倒是站着睡觉的祝文安睡得很安稳。第二天,满脸倦容的挽茵,被祝文安欢天喜地抓着问:挽姑娘,昨晚我做了个很舒服的梦,你也在我梦里,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梦?
联想到昨晚祝文安的状态,挽茵心中一惊,昨晚祝文安喝了太多药酒,火气攻心,热得大半夜要出去散步,那种状态做出的梦,不会是医书里提过的chūn/梦吧?忙说:不想!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我昨晚的梦。
喂喂!我说的是不想!你是把耳朵睡出问题了吗?
我梦见你给我锤了一整晚的腿,锤得可好了。
我怎么可能给你捶腿,果然是梦!但听到只是这样的梦,挽茵舒了口气。
你怎么了?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梦?
看祝文安毫无诚意的关切表情,绝对是故意耍她玩,挽茵气哼哼地扭头:我不想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