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你在我身边洗澡。
我介意!
诶!挽姑娘!挽小姐!挽女侠!别走!祝文安一个劲儿地在后面喊挽茵。
又怎么啦?挽茵本来要领哑哑进客栈,回头问。
先别走,等我搬完行李跟我一起进去,我一个人害怕。
鉴于挽茵又搜刮了血饮庄的财务,挽茵的行李又壮大不少,祝文安这个马夫还是很能gān的,怀里的行李叠得比他的头都高,他竟然还能安然无恙地走路,他的眼睛一定是长在头顶的吧。
挽茵良心发现,歉意地对祝文安说:都怪我带的东西太多,我帮你分担吧?
祝文安心中有一丝暖流,有种辛苦养大的女儿终于会给父亲下长寿面的欣慰感,只见挽茵走到他身边,拿走了他怀里装银票的袋子。
银子都给我保管,其他不打紧的东西都放你房里。挽茵说罢领着哑哑进了客栈。
指望挽茵有温情的祝文安是不是太天真了?这就叫帮他分担?拿钱就拿钱嘛,还只拿银票!沉甸甸的碎银子还在他身上!
今天客栈里面也够热闹的,一群人不吃饭不回房休息,全聚在柜台那里围成一个圈看热闹。挽茵领着哑哑从人群间的fèng隙钻进去,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高大如牛的汉子似乎在和一个打扮的少女争执,那汉子筋ròu发达的肢体上镶嵌着一颗五官还算顺眼的头颅,背后背着闪瞎人眼的金柄长刀,一看就是金刀门的弟子,挽茵认得他,在金刀门那群长得鬼哭láng嚎的糙汉堆里,他这张长得稍微人模人样的脸变得特别显眼,在金刀门参加聚贤大会的时候,金刀门的门主曾委托他当挽茵的向导,挽茵永远忘不了他当时下流的嘴脸。
楼西客!
对于挽茵的声音,楼西客旁边的少女反应更qiáng烈,那少女身穿着桃粉色的艳丽裙子,微紧的裙腰曲线毕露,一看就是西陵女子爱穿的款式,面庞娇丽,双目如桃花般情脉难诉,挽茵总觉得这少女的整体风格很熟悉,来不及细想,那少女突然俊眉倒竖,怒气冲冲地质问挽茵:你是会?怎么知道我夫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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