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暮看了他一眼,不相信这么冷漠的男人,居然会有兴趣关心她这个并不是很熟的朋友。
还没想好,找其他工作试试吧。她敷衍着说。其实她已经开始计划要出去旅游一段时间,以前一直为了自己的爱情打拼事业,可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如果说还剩下什么,那就是这些年自己没怎么动过的钱。
谭勋是个在钱方面特别大男子主义的人,从他们jiāo往初始,每次出去吃饭买东西什么的,都是他付的钱,即使是买她自己的一些比较贵的东西,只要是跟他在一起,他都不允许她出一分钱。
后来公司走上了正轨,谭勋的银行卡则放在她身上,他一本正经地嘱咐她,想买什么东西只要刷卡便行,并且很变态地要求,如果一个月里面的存款一分没动,他会生气。
他总对她树立一种男人天生就有养女人的义务的想法。
现在想来,也许谭勋的这种固执,是过去自己没有能力在经济上给予沈书枝更好的,所以对过去的一种弥补罢了。
她朝与暮只是沾了沈书枝的光。
与暮失落地扯了扯嘴角,看着眼前的酸菜鱼,这些菜都是他平时喜欢吃的,有时候他没空陪她过来,她跟李瑶来时,他便会在电话里撒娇,让她打包一点回去给他吃。
回过神,只见一双墨色的眼睛看着她,她尴尬了一下,问:你在看什么?
看你。他一点也没避讳地回答,说,女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分手了还很容易想起以前的事?
与暮不自在地瞥他一眼,他的目光中有dòng察一切的了然。
原本觉得挺丢人的,可仔细想想,在他面前丢人又不是第一次了,连哭都哭过了,还怕别的吗?
难道小傅爷还见过有人比我更傻的?
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他靠在椅子上,双腿jiāo叠在一起,很平常的举动可在他身上就优雅得不得了,我有个跟你同龄的妹妹,正巧最近也跟她男友在闹分手,明明舍不得,却始终拉不下面子去和好。我奶奶每天看着她在家里有时候独自伤心,有时候一人傻笑,很不安,所以我便顺口问问。
原来全世界的女人失恋了都一样。不像男人,失恋也许不会称之为失恋,而是新恋情的启程、过去纠缠的解放。
看来朝律被男人伤得很深,听说这样的女人很难再相信其他的男人。他浅笑着说,那么,不知如果我请朝律去四海阁工作,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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