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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很实质性的谈话,都是马屁拍来拍去。
好不容易上了车,与暮感觉如同逃难。
傅致一倒是一如既往的镇定,看得出他对这样的状况早就习以为常。
就在车子将要驶离停车场的时候,车内响起了砰砰声,傅致一将车窗摇开,一张倾城绝色的脸映入眼帘,她朝傅致一妩媚一笑,因为穿着低胸礼服又弯着腰,那两团硕大而挤成的沟诱人无比,只见她递了张名片过来,道:小傅爷,这是我的名片,有空要联系我哦。
名片上香水味十分重,远远地,与暮都能闻到有些刺鼻的香。
本来以为以傅致一的傲气是不会接的,谁知他顺手捻了过来。
直到车子行驶在公路上,在上高速时,他忽然停下车,将名片丢进路边的垃圾桶中。
唉与暮轻叹一声,人家不是还等着你的电话吗?你怎么把名片给丢了?
香味太浓,污染空气。
那你刚才gān吗还要接受人家的名片?
这是种礼貌。
许是她脸上的不屑表现得太明显,傅致一挑眉: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是压根就不信。她问,那刚刚亲吻人家手背呢?也是出自礼貌?
他回答她的,是一句在
男人圈里很经典的话:任何一个聪明的男人都不会拒绝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尤其是美女。
她想,谭勋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他可以为了创业忽略旁边所有的人,即使是对再有感情的她,他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可沈书枝呢?其实是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拒绝吧。
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只会愈加让人离不开,最后东窗事发,也能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在别人的身上。
这般想着,她的心情一下子又低落了下来。
很久,她都没说话,傅致一也没有说话,车厢里一股沉默在蔓延。
等到与暮看向窗外的时候,才发现车停在了海边。
下去走走吧。傅致一说完,开了门,走下车。
他对这里很熟悉,很快走到一块巨大的岩石边,坐在上面,脱去了累赘的外套,穿一件白衬衣,拿出一根烟点燃,海风轻撩过他的发,露出狂làng不羁的俊颜,一派公子哥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