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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勋一向是个直接的人,见她不多作解释就直接问了出来:你们有没有做
没有。
想都没想,她否认。
但在看见谭勋的脸上露出那种得意的表情后,与暮便开始后悔了,知道他又自以为她没跟傅致一那样,是因为他的关系了。
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消除他的误会,与其让他以为自己对他还有什么,不如拿个男人当挡箭牌,谭勋有感情洁癖,一定受不了她跟别的男人有任何暧昧不明的情愫的。
与暮:没有跟他发生关系并不是因为你的关系,只是时机未到。
谭勋瞬间变了脸色:什么叫时机未到?你
爱上他了?
这跟你无关。
谭勋:与暮,我说过,不要跟他接触太深,他不是什么好人!
与暮:他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至少他从没有当着我的面是一套,背着我又跟别的女人是另一套。
次日,傅致一来到四海阁已是早上十点,走进办公室却见与暮办公桌边空空dàngdàng的,问及助理,助理说与暮还没来上班,电话也打不通。
傅致一应了一声没说什么,径自走进办公室,坐下。
例行公事地听着助理报告今天的行程,他无意间看见办公桌上一个包装jīng致的盒子。
他伸手拿过拆开,一个和那个被摔碎的相框类似构造的相框出现在眼前。
傅致一拿在手上看了看,在包装盒里并没有看见任何有关赠送人的字迹。
他忽而起身,打断了助理的报告,拿了外套匆匆往外面走去。
哎小傅爷,你要去哪里?助理连忙跟上去。
你不用跟来。他边走边说。
可是待会儿你跟美籍艺术家的见面
取消。
助理泪奔了。
任性的小傅爷,已经不是第一次让她做这种又欠人情又很难善后的事情了。
四海阁的地下车库里有傅致一专用的车库,里面停着好几辆他平时喜欢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