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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完了饭,傅致一先上楼去了,与暮洗了澡就跟迪欧一起坐在楼下看电视。
差不多看到十点的时候,她便回房间睡觉。谁知道睡得迷糊的迪欧跑在前面,走错了房间,进了傅致一的卧室。
与暮低叫了一声:迪欧!快回来。
可是它已经跑了进去。
她只能轻手轻脚地往里面走去,昏暗的灯光证明傅致一应该没睡觉。
这家伙每天晚上睡觉好像都不喜欢关房门,她在门口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道:迪欧跑进来了,我是来把它带走的。
里面半天没有得到回应,与暮奇怪地看去,只见傅致一躺在chuáng上,身上的被子只盖了一点点,闭着眼睛,睡得很沉的样子。
她走过去,看着他宛如小孩的睡姿,许是因为踢了被子感觉到冷,整个身子缩成一团,她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扯过被他压着的被子替他盖上,手不经意间触碰他luǒ露在外的肌肤,只觉得烫得不行。
心生讶异,她俯身看去,只见睡梦中的傅致一并不安稳,额上出虚汗,她伸手探去,高温的额头烫得她缩回了手。
傅致一?她推推他,想将他唤醒。
他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醒不过来。
与暮将卧室里的灯打开,走到浴室,拿了脸盆和毛巾过来,回到chuáng前。
她好不容易才将傅致一侧着的身体放平躺着,然后先将他额头上的虚汗擦拭gān净,再换了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
小时候她发烧,大人都是这样照顾她的,不知道对傅致一有没有用。
她记起昨天他在chuáng边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医药箱,如果有防备的话,一般家里都会准备感冒发烧之类的药。
她起身拉开一旁的柜子,因为不知道是第几层,所以拉开了第一层没有,第二层有个熟悉的东西吸引了她的眼睛,伸手拿起一看,竟是她送他的相框。
相框里已经被放进去了一张照片,就是当初她在他办公室里看到的那张。她本以为他嫌弃自己的相框没用,没想到只是换了个环境,放在家里。
将相框放回原位,她在第三个抽屉里成功找到了药箱,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都摆放得整齐,倒是他昨天擦拭过的酒jīng和棉花一看就知道是随意丢进去的。
整理药箱的人应该是个很细心的人,药和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