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瞪他。
迷糊中他却没忘记解释:我讨厌把那个东西弄在我头上。
讨厌也没办法,如果你想要快点好起来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她没好气地说。
她起身去将毛巾捡了回来,放在水里清洗
了一下,拧gān,重新搁在他的额头上,并且很严肃地命令:不许再扔掉,否则我就把你丢出去。
她一边将水拿去换掉,一边说:可别以为我是吓唬你的,以你现在的状况,我把你丢出去简直是易如反掌,你连站都站不稳。
傅致一只觉那张小嘴啰唆极了,不耐烦地想要翻身,才发现自己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头又昏又胀又疼,他闭着眼睛,很快就迷糊地昏睡了过去。
当与暮又端了一盆水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傅致一躺在chuáng上,沉睡过去的样子。
她轻笑:你还是睡着了比较可爱。
这是她第二次照顾他了,比起上一次更有经验了一点。
可能是因为他平时有锻炼的关系,虽总是发烧,只要一个晚上的照料,烧也退得很快。
与暮想起这个男人的胃不好,来的时候因为正生着气,回来又直接去了书房,都没吃什么东西。
不知是不是胃疼了会引起发烧?
等明天早上她早点去煮白粥吧,不仅养胃也很适合生病中的人吃。
这般想着,倦意涌遍全身,她趴在chuáng边,闭上眼睛的时候她脑海里还想着,小睡一下就好,等到傅致一好了,再舒舒服服地休息一天。
Part4
结果,第二天醒来时,她才发现自己竟躺在了一张大chuáng上。
太阳已经高升,她揉揉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睡的地方是傅致一的chuáng。
她顿觉不对,转头,傅
致一正侧撑着头凝视着她,见她转眸,也没有移开目光。
与暮看着他的眼睛,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了一句:你你的烧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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