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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宝贝一愣,心下忽而闪出一丝好奇来,她先谢过便照着指引过去瞧瞧。那婢女看苗宝贝是照着自己的指引去的,不禁冷笑。
苗宝贝还未走至那房间,便老远听见一女子的哀哭,清秋姐,你就喝了吧。这声音怎会那般熟悉?苗宝贝努力回想这声音,半天也回想不出。她这人一般不把无关紧要的事放在心上,只对一些她觉得重要的事牢记在心。她在乎老爹,便是头绳也会跟着在意。她在乎孩子,也不过是想生给老爹玩玩。多年过后,苗宝贝总会笑,那年的自己不过也是个孩子,还不懂做母亲的概念,更别说担当的责任。
如今,她只当看一处好戏般看着东厢房内发生的事儿。她偷偷戳破一角落的纸糊,如小人偷jī摸狗般小心翼翼。当通过那小孔眼见梅英姿之后,苗宝贝才恍然大悟,她说那声音怎那般熟悉,不就是梅英姿的声音吗?不过,这房间聚集这么些人,到底做什么?
只见柳如云站在chuáng边,一脸担忧地道:清秋,你便是把这血喝了吧。
那唤做清秋的女子,该是躺在chuáng上的那位。但见她脸颊处有斑斑点点的伤痕,身形枯瘦不行。她不屑柳如云随身婢女手里端的那碗血,而是把那似乎随时都会被抽去的飘渺力气看向颜玉白,我眼里的颜玉白便是这般作践自己吗?
苗宝贝蹙了蹙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颜玉白静静凝视她,淡淡地道:喝了吧,其他事你不用管。
我不喝。清秋那双比她名字还寒冷的双眸死死盯着颜玉白,你叫我如何喝的下去?你早就解了那名节蛊,为何要自投罗网?为何不可有别的措施?为何?她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去咆哮,然而下一句却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重重的呼吸,晕死过去。
柳如云叹息一声,转向颜玉白,这对她不公平。玉白。
颜玉白只是向那婢女道:想尽办法把这碗血灌进她嘴里。颜玉白便想头也不回的出去,柳如云却极少叫止,然,颜玉白并未转身,而是单单停住。
玉白,其实我也有相同的疑惑,即使当初是迫于无奈,如今你目的达到了,你是不是该做个了断?柳如云看着躺在chuáng塌上的清秋,不禁悲恸起来,清秋为你受了那么多苦,你对得起她吗?
颜玉白闭上眼,无可奈何,为何你们总拿我与清秋说事?
她为了解你身上的名节蛊,只身去了魔教,你知道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