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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宝贝便起身走到一旁桌子边上,取出砚台底下压着一张纸条递给颜玉白,颜玉白看了一眼,果然有苗宝简言意赅的风范,只有六个字,相公不忠,休之。
颜玉白盯着那不忠二字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把那张纸撕了,他一声不吭地盈握着苗宝贝的手,我哪里不忠了?独情蛊在身,除了你,我还能与谁?
苗宝贝刚想说话,突然传来苗老头的尖叫,苗宝贝稍稍一愣,立即冲了过去,颜玉白也跟了过去。到了苗老头房间,只见苗老头横扫这个房间,房间杂乱不堪,刚送来的食盒里的鹅huáng糯米团也倒了一地都是。
只见苗老头双颊绯红,鼻息气喘,不知为何。苗老头腥红了双眼,见到苗宝贝,极力忍住情绪,他把目光转向颜玉白,你那鹅huáng糯米团是谁给你的?
颜玉白心下没由来的一慌,哑口无言。苗老头咬牙切齿,居然给老子下chūn|药。
chūn|药苗宝贝大惊,老爹,你方才说什么!
然而苗老头的神智越来越不清,而是快昏厥地倒在一边。苗宝贝连忙上前想去搀扶,被苗老头制止了,他喘的很厉害,更甚至浑身在颤抖,这不是chūn|药发挥的作用是什么?苗宝贝从未见到她老爹这番模样,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个不止,老爹,别吓我。
颜玉白当然知道chūn药对于眼前的父女是多大的毒药。他道:我去找个女人来。
不想,苗老头狂躁的奔了出去,上了百花谷的山头。苗宝贝跟着在后狂奔,大喊,老爹老爹颜玉白尾随其后。
无论苗老头怎么在水池里冷静,心中似有一团熄灭不了的火焰在燃烧,他原本粗喘的气息渐渐急不可耐,似乎一口气要是上不来,便断了。他走至悬崖边,静了下来。
老爹。跟着苗老头身后的苗宝贝脸色瞬间变成死灰,她浑身颤抖地道:老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