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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闷了一口气,上不来,暗暗咬着牙关,这么说来,公子是要当jú花了?
嗯,我当花。苗宝贝已把衣服褪去,正准备摊开之时,一阵敲门声,开门。粗壮的声音,苗宝贝听的既陌生又熟悉,只是想不出到底是谁来着。不过有人来了,她只好把衣裳又合了起来。
玄墨见苗宝贝衣裳合了起来,微微蹙了下眉,稍有不悦地问门外之人,有何事?
例行公查,扫huáng。
苗宝贝那刻心啊,直坠那冰冷的地上,连一抹渣渣都不剩。你说她是鼓足多大的勇气来嫖,这衣服还未光,自个名声都光溜溜了。
公查结果必定上报江城第一把手江城城主颜玉白手上,若是她儿子小白知道他娘在嫖娼的话想及至此,苗宝贝甚是不淡定,她左右看看,试图找个躲避的地方,当耳后一阵催命符一般的敲门声响起,苗宝贝更是慌张不已,她目光一下子锁定在玄墨身后的被子上,然后飞窜进了被窝,捂住,沉寂片刻,又露出半个脸对玄墨说:你要做出很淡定的样子,别露陷了。
从头至尾,玄墨的样子一直很淡定,他是心若旁骛地看着慌张错乱的苗宝贝上跳下跳跟个无头苍蝇似的。苗宝贝伸出胳膊推了推,去开门,记得淡定!
被苗宝贝推离chuáng边,玄墨哭笑不得,被子上的隆起明明显而易见看的出是有人,不过想要在这样简陋的房子里躲藏起来,除了chuáng真是别无选择了。
他微笑,这个小小的意外,也许会有些好玩。他施施然地走到门前开了门。
为首的是江城城主的身边红人青叔,他见开门的是位与他城主有一拼的绝色,不禁吃惊了一下。有这般的人儿,这里的生意怎会这么破败?也对,性取向有问题的也是少数,也许这江城更是少之又少?他张望着里面,本是看不到什么,偏偏玄墨侧起身子,故意让光,让他看得更彻底点。
任谁看见那被子上的隆起,都能猜出里面是什么?
青叔举起手牌,上面写道——和谐社会,人人有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