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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忽而终于笑出声来,好似她说了一件多么荒谬之事,我心事未了,这种事,以后再说。
什么事啊?苗宝贝忽而好奇地把脸凑过来,玄墨笑了下,你想知道?苗宝贝则拼命地点头,好似如若她不努力点头,玄墨便不答应似的。
玄墨道:我还没报完恩。
报恩?报恩于谁?
这就无可奉告了,你便是知道我要报恩于其他人而不能成婚便可,其他你可以不用问了,我死都不会说的。玄墨的样子像极了开玩笑,苗宝贝见他这副模样,也不知他所说的报恩是真是假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然后极其不屑地摆手,切,搞什么神秘嘛。样子倒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酸样。
玄墨算是敷衍一笑,转移话题,搞定好你那别扭相公?
苗宝贝点头,我总觉得他越活越回去了。竟然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真不知这毒是不是进他脑子里了。苗宝贝嘀嘀咕咕,不禁让玄墨大笑起来。他不是越活越回去,而是越活越懂得珍惜自己所该珍惜的。若当初换了别人,他定不会奋不顾身抑,很可能端起一杯酒在含笑隔岸观火。可对象要是苗宝贝,则是截然不同了。
苗宝贝到现在也不理解此事,玄墨倒为苗宝贝的痴呆暗暗庆幸起来,没由来的,心里舒畅了许多。
玄墨与苗宝贝从新回到颜玉白身边,但见颜玉白正撑着身子要起身,苗宝贝一个箭步走上前,你这是要做什么?
回去。
苗宝贝大惊,回去?你回哪里去?
我们不能就这么逃之夭夭,这岂不是自动承认了我们是杀人凶手吗?你可知谋杀武林盟主有多大的罪?颜玉白的眉拧成一团,不似曾经那般风轻云淡了。
苗宝贝一时说不上话,只觉得若再此时回去,肯定生出什么事端来。玄墨这时cha话,颜兄可是想带一家三口去?若那些没脑的热血武夫不听,乱砍起来,怎办?我虽知你有盖世武功,可那么多人,你可有保证万无一失?玄墨的语气很是严肃,以一贯的戏谑截然不同,他觉得此事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颜玉白缄默了,他把目光抬向苗宝贝,苗宝贝也把目光转向他,两人相视良久。苗宝贝不懂颜玉白为何这般看她,只是很单纯地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