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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燕燕是发情了啊。这么明显的关心,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得看看是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来到清淤斋,却见到一位妇人,想应该是谢道韫的母亲了。她紧了紧谢玄的衣领,道,好好跟着姐姐知道吗?
娘谢玄不悦的皱了眉头,不耐烦起来,我不小了。
谢母笑了起来,是是,你不是小孩了。说着转过头,看着一旁的谢朗,胡儿,在外不比家。以前你们出去都是你们三叔叔带走,现在你们几个孩子出去我本是有点不放心,可书信告之你们三叔叔,他叫你们过去,我也只好放人。韫儿虽然比你们大,但是毕竟是个女孩儿家。你比玄儿大,就照顾下他。
谢朗应了一声。谢母放心一笑,眼神刚好扫到敏敏这,随意问了下,这孩子是谁?
母亲,她是孩儿的丫鬟。谢道韫道。
谢母也未再看敏敏,对着谢道韫道,你怎带一个这么小的丫鬟前去。我派我身边的几个丫鬟跟你过去吧。你身边的丫鬟都太小。
不了,母亲。韫儿自当能照顾好自己。这丫鬟带过去也是陪我聊天的,一路上跟一堆男子在一起,我一女子自是很乏的。
谢母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下下来,吩咐几句,便催促他们出门了。在门口谢母一手拉着谢玄一手拉着谢朗,你们得好生照应着。
是,婶婶。
恩,知道了,娘。
谢道韫早已坐在马上上,敏敏跟坐在身旁。
你这手上拿着谁的衣服?不像是我的。
敏敏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衣服,再看看马车旁在听谢母的临别之词的谢朗。默默不出声。想谢道韫如此聪慧的人自然是知道这衣服是谁的了。如果敏敏自己说出来,难免吃力不讨好。
谢道韫自然是知道了。她继续闭着眼,平和念道,等下该怎么就怎么说。
是。敏敏暗暗咬起舌来。
待他俩上了马车,谢玄立马来了句,姐姐怎么带烧饼一起?
烧饼?谢道韫莫名其妙起来。
回小姐,这是羯少爷给奴婢的雅称。敏敏不卑不亢地道。
谢道韫扑哧,弟弟就爱闹。
姐姐也觉得好?谢玄随声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