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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过神来,连忙应承出去倒水了。
安石,最近怎么样。逸少哈哈笑了起来。
还不是老样子。谢安温和道。
逸少见他手上的东西,顿时两眼冒着金光,呀,这是什么。
谢安顺他目光看去,连忙把书仍回书桌,一脸平静道,没什么东西,就是些诗词。
逸少装着不高兴的样子,安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知道那是刚写不久的字。
谢安一脸无奈,呵,还是瞒不过逸少的鼻子啊。
瞒不过还瞒着我?真是。说罢便起身到书桌旁,把那本书拿起来看了起来。
这谁写的?字真不好。逸少啧啧摇头起来,肯定不是安石写的。
这时,敏敏倒茶过来,见到逸少手上的那本书,低下头,把茶放在茶几上,真转身离去。
耶?这是什么?逸少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叫了起来。
敏敏顿了顿。脸刷得红了起来。
我自茅庐刚出道
永怀真心天下漂
远志岂是燕雀比
感怀激情如天高
谢家师翁多子弟
谢花却识真名士
安得恩情铭记心
逸少读完以后,张着嘴说,呀,这是藏头诗啊,我永远感谢谢安。
谢安讪讪一笑。
这是谁写的诗啊?逸少更是吃惊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答得很自然。
而僵硬在一旁的敏敏,任命的闭上眼睛。死得心都有了。
逸少见屋内除了谢安,就个倒茶的丫鬟。这诗不是谢安自己写的,那显然就只有果然是安石,就连一个丫鬟也这么有才气啊。逸少很是敬佩起来。
谢安笑道,我也是很意外而已。
敏敏自知他是把难题推给她了,她要是再坐以待毙,就显得很没礼貌了。
她只得欠身行礼,老爷教奴婢写字,不嫌奴婢粗俗,奴婢自当感激不尽。她这番言语,又顺利的把风头转给了谢安。
哦?安石教这丫头写字?逸少很恰当地反问。
只见谢安,依旧平静笑道,有如此挚友爱好书法,总不能丢了颜面吧?
好样的,把风头转给了始作俑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