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让我当军医的下手吗?我来报名啊。
谢朗敲着她的头,这是新兵报名的地方。你直接找我就是。
她委屈摸着被敲得地方,你也没说清楚让我找你啊。
他仰天无语。
谢朗把她领到军医营地里,屋里散发着浓重的中药味。见一位男子坐在椅子上捣蒜着些什么东西。
顾前辈。谢朗拱手屹立在帐篷外。甚是尊重这个医者似的。
人送来了?语气甚是凉薄。
是。谢朗使个眼色,敏敏大惑不解,不就是个军医,gān什么那么恭敬?
小女子敏敏,见过先生。她也只好顺从看看。
顾军医放下手中的活,转过身,对着他们。
如果说这个是前辈的话,她当真不知道什么叫做老了。
他很年轻,绝对不过25岁,眉宇英气,深炯的眼,可好像是碧蓝色?他怎么那么像混血儿?
顾军医走了过来,上下打量她。
天,当真是碧蓝色。她有些错愕,以致谢朗唤她都没回过神。
敏敏。谢朗再唤了一次,对于她如此看顾军医,有丝丝不悦。
啊?敏敏回过神。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笑过。
谢朗叹了口气,顾前辈,她还小,什么都不懂。
顾军医莞尔一笑,无妨。
这位顾军医的全名,叫顾堂,字子息。至于身份,谢朗也说不知道,只知道是谢尚请了七次才从漠北请了过来。他不过而立之年,医术却了得。当年也是偶尔救了差点死去的谢尚。
敏敏在他手下gān活,那简直不把她当女子看待,就说这药材,送货人把一堆糙给她,而她则要把一堆的糙给扛回去。扛了回去,还要一根根把糙剪成一寸,顾堂说,多一点不行,少一点不行,必须正好。她有时候都快崩溃了。手酸就算了,眼睛也开始花了。晚上还要捣药,三个月下来,经过魔鬼般的折磨,她原本好不容易养胖的身子,又瘦了下去。乍一看,跟军帐里住院的病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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