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是那样的冗长悠远的呢喃。
她微微僵硬,抚摸谢朗的手也顿了。
谢朗也微微睁开了眼,悠悠站直了。
一切,竟在不言中。
她只能用微笑保持残留的骄傲,笑道,师傅。
她说得很自然,却让人感觉别扭。
谢安微微一怔,点了点头。
刘氏注视着眼前这个女人,心中五味俱全。四年,这个女人离开四年,而一切也是物是人非。她微微一笑,没什么。
谢玄看着眼前这个人,不知怎么得,一股痛恨腐蚀原本脆弱不堪的心灵,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原来你一直在这里。谢安笑道。
他这么说把她给弄愣了,什么意思?他一直知道她在这里吗?
谢朗道,叔叔,其他的后事,由胡儿去做吧,你们去休息吧。
我来帮忙。谢琰道。此时的谢琰已经成熟了许多,不如当初一见就使眼色的男孩了。至少敏敏没感觉到他以前那般敌意。
也许,什么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谢玄也走了过去道,一起。
敏敏看着他们开始忙碌起来了。便微微欠身离去。这些都跟她没什么瓜葛。
军营里多了些不该多的人。而却也要走不该走的人。顾堂走了,跟敏敏打个照面辞了官,就背着行李走了。她也没去送他。
正如他说过,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当年是谢尚一人去豫州迎接,彼时,而是一人离去。景也萧条,人也离别。一种离愁。
谢家人也不在军营中多呆,谢奕是江州太守,还有职务在身。过一两日也就该离去。谢玄自然跟着走了。
谢朗本是军营少将。只是去年派去训练新兵,也只是请假而来,过不了几日也就走了。
谢安虽是闲人一个,但是,有些地利人和之时,也不会多呆几日了。
倒好,她图个清闲。依旧可以我行我素了。可是总有些必然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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