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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那个叫刘牢之的男孩修养一段时间就回到了他原来的第一营中,而他的弟弟,被谢朗也派去去了第一营。
其实,谢朗是个性情中人,至少没有小时候那般不苟言笑,少年老成的模样了。
尤其是现在这德行,让敏敏大吃一惊,他越来越爱跟她开玩笑了。一日小兵来报,说谢朗受伤了,她急急忙忙跑去他的帐篷,见他正趴在chuáng上吃杨梅,一副悠闲的样子,见敏敏来了,笑道,等你好久了。
她没好气侧目,伤到哪了?
屁股。他为难道。
她皱了下眉,别扭问,怎么受伤的?
他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过来问,要看看不?
她也没多想,走了过去,正准备扒他裤子时,他却大惊小怪起来,你还真不客气啊。
忍不住再次侧目半眯起眼来,我说谢少将,你那么啰嗦gān什么?
而他却故意装着清纯的样,一副娇羞状,男女授受不亲。
她冷笑,是吗?
如果你真要看就看吧。他看了她一眼,痞痞笑道,不过曾经有人告诉我,身子不能被女子看到,要不就要负责。你我好像是同辈之人,这样的话我勉为其难吧。
感觉怎么那么奇怪?她上下打量他现在脸色红润,心跳平稳,生龙活虎的样子,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她大掌一拍,狠狠得拍他的屁股,只见他瞬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看着她,你你居然。
看起来很好嘛。她面不改色站了起来,离开他的chuáng,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站住。谢朗着急道。
怎么了?谢少将?
你你
她朝天翻个白眼,转了回去,一副受教却不耐烦看着谢朗,请问还有啥事?
你你要负责。他装着委屈的样子,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