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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牢之不再说话,咬了咬唇,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终究还是叹气作罢,策马飞奔,飞尘溅起,呛得参军阵阵咳嗽。
今天的拼命美男,很反常啊。
坐在马车上,敏敏咳嗽两声,青儿赶紧递给她一片薄荷叶。她含在嘴里,苦涩一笑:这下可好,身体好像又糟了。
青儿叹息,夫人您还算命大,刚才那位将军放过我们了。要是开战,那就糟了。
敏敏点了点头。心想,可不是?当时自己的心都快到嗓子眼上了。要是一开战,就算赢了,以她这么弱的身子,孩子是指定保不住,自己也可以一命呜呼了。
欠了他一个人情。可是世间上最难还清的,也是这人情债啊!她自我感慨一番,以后的路,她真的是怕要很难走得完了。
她又阵阵咳嗽,这该死的病。
路程行至五日,终于到了豫州。这是她第几次来豫州了?她算了算,第二次了。
想起第一次来豫州,她以为她能改变一生。结果确实是改变了她一生,让她备受困苦,备受思虑,备受痴缠。
她望了望豫州城门的大字,这第二次来,可否让她再次改变,免她哀愁,免她清苦,免她思忧?
深吸一口气,再次踏进了这故土。
从前豫州是东晋的,此刻,搁主成了前秦的了。
苻坚没来接她,只是派了人来。她便跟着使者去了寿阳。寿阳是军事重地,记得当初,她就是在这遇见了谢朗,然后踏上了不平之路。
她没有直接去苻坚那,而是去了她的义薄云天。将近十多年没来了,此时的酒店已经翻新了好多遍,她一踏进去,只见一个素未蒙面的人接待她。她有些兴趣黯然。
请问,你这家店的老板呢?她忍不住在坐下那刻问了问。
接待她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那人听她这么一说,着实愣了会,有些不自在道:你找我们飞掌柜啊。
恩。她点点头。
飞掌柜去进货了,大概等会儿就回来吧。
那我等等。
年轻小伙点头就离开了。
她看着自己坐的雅室,有些无聊坐着等。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青儿问了问:夫人这是来gān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