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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燃眉之急,苻坚反而平静了很多,邀着敏敏去了寿阳城头,向淝水对岸眺望。对岸是八公山,谢玄就在那布阵扎营。
敏敏望去,笑了。谢玄远在天边。与她有着一条河的距离,然而那是一条无法逾越的沟壑。
想他吗?苻坚风轻云淡道。
她愣了一愣,有些吧。
苻坚眺望而去,以前我一直无视那个男人。这是我第一次正眼去看他所带的兵,就是他带的兵,屡屡让我大秦qiáng军失败,丧失了志气;就是他带的兵,让我明白,好多事情我都想错了。
大王她竟然无言。
敏敏。
嗯?
要是我失败了,怎么办?
失败乃成功之母。大王。她淡定回答。
苻坚望了望对岸,再望回她的肚子,敏敏,这世界有着太多这样那样的限制与隐秘的禁忌,又有太多难以预测的变故和身不由己的离离合合。我们之间,也许也抵不过命运变数吧。
她一怔,低垂着眼,她来到这个地方,也许是命运给她的一个变数吧。让她参透所有的争取和努力,都抵不过命运开的一个玩笑。老天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所有的结局,就都已经完全改变。
他们的结局,一直跟着历史轨道走,而她的cha足,会不会有些变化?
当初不该
与晋军僵持一直维持到将近半个来月。苻坚有些不耐烦了。一来自己的京师无主,再拖延对自己大大不宜;二来,他们是主攻,这样消耗的话,不仅磨灭了自家的斗气,粮食殆尽也是个问题。三来,要是主动渡河,那么在水上的防御力大大降落,晋军几个箭都是致命的。不得不说,这谢玄真是头脑灵光,懂得消磨秦军时机,等待晋军机遇。
在他开始烦躁不已之时,朱序有事禀报。说起这朱序,就是当年秦军攻打襄阳,坚守襄阳城近一年的襄阳太守。苻坚见他为人忠厚,就纳贤重用,当了个官。任职就在豫州不远。此次前来,也不知卖了什么药。苻坚不想应付,直接唤人赶走。
偏偏那时敏敏路过回房,见到了那人。朱序一见到敏敏就吃惊指着她叫她谢夫人。
一时,她心中五味俱全,怏怏然笑着招呼,你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