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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张顶好看的面皮慢慢贴近我,我咬住嘴唇闭上眼,很有一种大义凛然的悲壮。
然后突然我的下唇被一个粗糙的东西磨了磨,我反she性地张嘴,很快一颗很光滑的东西溜进我的嘴里。
我嚼了几嚼,很快就睁开了眼,含糊不清地说道:栗子?
嗯。
我坐直身体,把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捧纸包包好的栗子抢过来,继续含糊不清地说道:为什么要给我吃栗子?
秦敛看了我一眼:因为你吃了就没这么多话吵吵了。
其实我觉得有点儿委屈。明明刚刚是他让我说来听听的,现在又赖到了我的头上。
回到东宫太子卧房,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关上门,连带着阿寂担忧的眼神也一起关在外面。然后他转过身来,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走得相当稳慢,甚至还有点儿在御花园里穿花拂柳闲庭信步一样的悠闲。
我顿时就想到了我养的那只八哥吃虫子的模样。先是拿脚碰一碰,再叼在嘴里往地面上摔一摔,又低头用尖尖的鸟喙啄一啄,等玩得腻了饿了,再一口一口颇为享受地吃掉。
我就是那只可怜的虫子,秦敛就是那只凶残的八哥鸟。好处便宜都让他给占了,我还得饱受jīng神和身体的双重车裂。
他就是吃准了我跑不了。这什么世道。
就像现在。我望着他慢慢悠悠的脚步,还有平淡如水的眼神,指着他一个劲儿地往后退:你,你不要过来。
秦敛竟然真的停住了。他的臂弯处挂着刚刚解下来的披风,把它随手在一边的椅背上一搭,然后他抬起眼皮看着我,淡声说道:过来帮我更衣。
我觉得有些事还是先说定了比较好,于是颤声道:那先说好,只更衣,你不准乱摸,也不准那个。
秦敛眯了眯眼:刚刚在马车里好像不是这么讲的。
那是你自己定的,我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