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篇(第2页)
秦敛歪在榻上,在距离我一臂远的地方单手撑着头,挑起一边好看的眉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爪子底下跑不掉的猎物看着我,唇角渐渐牵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你自己乖乖过来的话,我可以承诺你我会轻一些。但你如果还是想要逃
他后面的话都藏在慢悠悠的话音里没说出来,我藏在被子里依旧不肯动,很是气愤地指责他睁眼说瞎话:你就算轻很多些我也还是会疼的,我是不会上当的。
这句话我刚说完,秦敛突然身影一动,眨眼间他就欺了上来,把我连人带被子抱起来,又从我背后把我沿着被边从被子里完整地剥了出来。他的动作之快速,之gān净,之利落,之果断,之坚决,让我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原来我和被子的关系的确是骨头与皮ròu的关系,只不过却是煮熟后的肋骨条与肋条ròu的关系。
很快我就结结实实地喊叫出来:疼
我要往后缩,他掐着我的腰不肯放。我只能满腹委屈又眼泪汪汪地望着他,他又一顶,于是我的眼泪很快崩出了眼眶,喊得更大声了:太疼了
秦敛看了我一眼,终于肯稍稍退了半分,但我的眼泪还是不肯停,我得寸进尺地要求道:你全都出去
他抿唇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看起来像是特别的无奈,然后他伸出手指抹gān净了我脸上的泪,但是我的眼泪又在我的大脑命令下拼命地挤出了另外两滴,他看着像是更无奈了,但顷刻间又变得像是很想掐死我一样,再然后他竟然真的听了我的话,全都退了出去。
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这是怎么个意思?是不是就代表今晚的酷刑结束了?
我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回答,他很快就俯身下来,侧身把我虚虚拢在怀中,手指顺着我的头发从我的额头一直拂到耳后。
他的指腹在我耳后的某个地方轻轻拨弄,很快我就缩起了脖子,再度试图从他的手心里挣出来:痒
他不答,继续轻拢慢捻地抹挑,我真想一爪子把他给拍开:痒痒痒停停停
秦敛的声音终于慢吞吞传进我的耳朵里:那你究竟是疼还是痒?
我顿时就怒了:我一边挠你一边拿刀子戳你,那你是疼还是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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