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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敛笑了一声:别跟我谈佛祖,我不信那个。换一个。
我又想了想,道:关于夫君出征,妻子在家若想念,就该日日烧香拜佛盼君归,话本上就是这么讲的啊。哦对了,还有一种,就是日日拈针女红,可惜我不会女红,没法给你织锦袍。这就没有办法了。
秦敛瞧我一眼,微讶:你竟不会女红?
不会女红又不在七出之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啊我理直气壮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觉得咱们还是跳过去吧。
秦敛瞧着我不做声,我再接再厉:哎呀,你听外面有公jī在打鸣,你要起chuáng了。
秦敛瞥我一眼,道:宫中没有养jī。
我:
我本以为这个话题就讨论到那一晚为止,但我没想到秦敛如此的锲而不舍,他出征后的第二日我便收到了一只信鸽,脚踝处绑着秦敛的来信,打开来是沉稳内敛的漂亮字迹,全信寥寥几字,全部用来嘱咐我好好抄写四书五经,以表达我对他承诺过的思念之情。
我无法想象出抄写四书五经和想念秦敛有什么联系,想了半天想出的唯一共同之处就是这两件都是我不想做的事。并且我觉得很奇怪,秦敛在千里之外呈给圣上的奏折走的都是八百里快马加急的陆道,为什么他不能将给我的信件也一并jiāo给信驿,偏偏还要另外委托信鸽这样的航空道。
并且我一直觉得信鸽是一个很神奇的物种,于是我提笔回复时,绝口不提四书五经,而是满篇都关于信鸽的种种疑问:这个信鸽飞那么久就不会觉得饿吗?它怎么知道要飞到哪里去?如果你蒙着面改了装它也能像狗一样把你从人群里认出来然后把信件jiāo给你吗?如此种种写了一整页,我托信鸽再送回去以后,秦敛大概被我的行为闪到,连续五日都没有再送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