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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秦敛又接着慢条斯理道: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
我:
秦敛实在是言出必践过了分,当天晚上又是痛苦的折腾。我伏趴在被子上,他一寸一寸吻上我的背,我整个人像是被刚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的湿漉漉,汗湿的头发粘上皮肤,却不及他手指轻轻的一挑拨来得更难受。
芙蓉帐里喘息声音起起伏伏,秦敛最后在我腰际两侧来回打圈。下滑几分又上游几分,就像是一根针悬在头顶,却迟迟不肯掉下来。
这种时候还能讲什么骨气的人肯定都是圣人。我闭着眼低声求他,秦敛却充耳不闻。他弯下腰,手指滑进我的头发,下面一个用力,我再次呜哇出声。
我泪眼汪汪地无声指控他,而秦敛撑在我头顶上方,唇线优美,眉眼英俊,然而再优美再英俊也无法掩饰他此刻的láng子野心。我顺手抓过一边的布料想蒙到头上,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今晚晚宴上穿的紫色宫装。因为一直压在下面,现在已经皱巴得不像样。
一想到两个人今晚是怎么回到这个卧房的,我就有了愤怒的勇气,正打算扭过脸理直气壮地瞪着他,然而一对上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所有的勇气顿时又都像是冰块化成河水,随江而逝了。然后他又稍稍动了动,我就再次呜呜呀呀叫出了声。
大概是我装哭装得太过了,他用食指在我眼角抹了抹,眉目不动地道:gān打雷不下雨,你是想怎样?
我小声地打商量,你就不能快一点吗
秦敛瞧我片刻,悠悠地道:等你兑现了今天晚上的承诺,以后就如你所愿,你说好不好?
我承诺什么了
秦敛笑笑:在两年里有且不只有一个女儿。
我瞬间瞪大眼:什么两年啊?你明明说的是不长的时间里好不好?不对,你又蒙我,我什么时候承诺这个了唔
秦敛的唇角贴上我的唇角,声音开始变得含糊不清:话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