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把站起身,默默地走到他旁边,结果被他一手捞过去抱在了腿上。他翻开一边的册子,又重新掐住我的腰把我固定好:乱动什么。
你不会觉得我很沉吗?我还是下来好了
秦敛好笑看我:你要真这么温柔体贴,还不如给我捏捏肩。
可我不会捏肩,我只会挠痒。
女红不会捏肩不会,琴棋书画自大婚后就没怎么用过,我娶你还真是亏。秦敛单手支颐敲敲桌面,看看这个。
我没想过秦敛会主动给我看岐国的地形图,但他的心思本就百转千回,以我的本事一向都难以揣摩到,所以无论他做什么我也不会觉得惊异。岐国的整块国土细长得就像是一条蚯蚓,在中间地方画了一道标记,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苏南两国未来的分界线。
秦敛懒懒地说:你觉得,如果这么划分土地,你哥哥会满意么?
我道:你们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秦敛的唇角很快翘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把我看得心中直发毛。我试图挣脱他,却被他搂得更紧,他把我的手指屈起又伸直,伸直又屈起,淡淡地道:苏熙,你哥哥来,你怎么一点兴奋的意思都没有?
我亦淡淡地道:听说昨天岐国把它当朝第一美人和裕公主送了过来,陛下本来打算将她赏赐给你,你怎么一点兴奋的意思都没有?
秦敛又笑笑:你不是说过储君纳妃分上中下三策么,这个和裕公主哪一策都算不上,我gān什么要兴奋?
我也笑笑:所以说啊,苏启来南朝又不是为了来看望我,我gān什么要兴奋?
秦敛撑着额角,笑容漾起更深,目光深邃辨不明切,又带着一点诡异,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雾中花水中月。我被他看得越发忐忑,从他腿上跳下去,转身迅速往外跑,一直到跑出书房,他竟然也没有拦着。
初十的早晨,我刚刚洗漱完毕,婢女便来通报正厅里来了贵客。
然而等我急匆匆赶到正厅,却没有见到人。倒是院中的桂树下一个长身玉立的翩翩人影,虹玉横腰,锦弁华服,斯文又清雅。此刻正敛起眉眼,低头逗弄着手心里滚成一团的小白猫。肩膀上落了两片桂花瓣,察觉到有人来,微微侧过头,随即淡淡笑开,手腕一动,小猫随即轻盈跳到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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