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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晚上受宠若惊地享受了一回高规格的推拿。秦敛自称这是领兵行军时积累的经验,力道拿捏得刚刚好,淤青的一块渐渐发热发烫,我趴在被子里几乎要舒服得睡过去,却冷不丁听到他开口:今天那个偷听的宫女,已经逐出宫去了。
我哦了一声。
秦敛似笑非笑,一双狭长眼眸在灯火下黑如墨玉,熠熠生辉:你倒是挺镇定。
他的手指滑到我的腋窝,微凉的指尖带着柔韧灵活的力道,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秦敛俯身下来,头发拂过我的脸颊,在我的耳边低声道:那个宫女不是我安排的。
我唔了一声,闭着眼睛道:我知道。
哦?他轻笑一声,直起身似真似假地道,你要是真的知道就好了。
宴会之后,苏启和秦敛就变得十分忙。大概是要就岐国的土地进行谈判,国家利益当头,谁都不敢懈怠,所以东宫里就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逮不到可以问问具体情况的人,只能自行猜测。本来认为岐国应该就像一只梨子一样,先下手者为qiáng。然而细想之下又不应该是这样,大抵更合适的形容应该把它看做是一枚金币,不管是如何火烧炭烤油污泥掩,它终究也是一块价值不菲的金子。所以也难怪苏启和秦敛会为之忙得焦头烂额。
然而等到苏启终于腾出空过来喝茶,我问他有关边界的事情,他却不肯对我具体讲。他的说辞绕得不得了:我告诉你有什么用?我要是吃亏了你cao心我,秦敛要是吃亏了你担心他,你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抓狂:如果你是一只猫,在你面前挂着一条鱼,却让你只能看不能吃,你会甘愿吗?既然让我知道你们划分了边界,又不让我知道究竟是谁亏谁赢,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
我就是不告诉你。苏启轻飘飘地道,想知道的话去问秦敛,看他告不告诉你。
我恨不得一爪子挠向他:苏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