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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背后隔了很久也没有动静,秦敛的呼吸平稳,像是已经睡着。我不动声色往chuáng里滚了滚,没想到很快他跟着也往里翻身。我又滚了滚,结果他离我较之刚才更近。最后我滚无可滚,而秦敛就在我身后,近得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鼻息。
我一直维持着侧身姿势,最后整个人都僵硬。终于忍无可忍地翻了个身,无奈空间太狭小,一不小心就翻滚进身后的某个怀抱中。
随后整个人都被锁住,伴着一声轻笑:继续装?
你好大的酒气。我索性睁开眼,连狡辩都省了,不洗漱就要睡觉,小白都比你懂卫生。
小白就是那只小白猫。苏启来南朝以后得知它还没有名字,就让我取一个。我说叫小白,他说叫小雪,我鄙视说小雪俗不可耐,他回嘴说小白不解风情。争吵不休之后的解决办法就是苏启说要让小猫自己决定才公平。于是阿寂奉命把小猫抱到我俩中间,我叫一声小白,他喊一声小雪,小猫四脚着地看看他再看看我,然后朝我软绵绵地喵了一声跑过来舔我的手指头。再然后苏启辩解说这是因为它和我比较熟于是不公平,最后我俩按照最古老的办法剪刀石头布,结果还是我赢。于是最终还是叫小白。
秦敛嗯了一声,唇瓣含住我的耳垂,抿了抿,在我惊叫出声之前又放开,笑道:生气了?
我说:你哪里看到我生气了?
秦敛抓了抓我的腰,我一闪躲,一下子撞到墙壁上。他反倒笑起来:僵得像根木头一样。
我咬咬牙,闭着眼努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