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个东西的第一刻,我就开始不动声色往后缩。
秦敛说:这是你绣的鸳鸯罢?
我gān笑了一声,猛地发力,想从他手中抢过来,结果还是被他轻飘飘躲开。
秦敛瞥我一眼,继续说:我有没有说过,你绣完了以后才能出宫?
我又gān笑了一声,点点头,双手开始撑着座位往后退。
秦敛身体前倾,似笑非笑道:所以,苏国的鸳鸯只有一个脑袋就算是完整的了?还只有鸟嘴没有眼睛,你以为鸳鸯和你一样,只知道吃不知道看就能活着是不是?
我的身后已挨到了马车一角,退无可退。而秦敛堵在我面前,我试着推了推他,可他一动不动。
他一脸嘲弄,我看着他,最后索性闭上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脖子一梗,大声地道:反正我就是出宫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秦敛哼笑一声:怎么,想造反?
我紧紧闭着眼,昂着下巴,过了一会儿四周变得寂静无声,我睁开半只眼,还没看清面前事物,一个重重的弹指就落到了我的额头上。
秦敛一点手劲也没省,我顿时痛得东倒西歪,眼泪都差点不留神蹦出来。结果他又施施然退回去,施施然坐端正,抚弄着袖口镶着的那一圈狐狸皮毛,慢悠悠道:在外面这么多天,都做什么了?
我捂着额头没有好声气:什么都没做。净听茶馆里那些酸书生讲故事了。
秦敛挑挑眉,问:都听到什么好故事了?讲来听听。
我想了想道:那些人把南朝当今太子妃夸成了天上有地下无的第一美人,并且还是开天辟地第一祸水。祸国殃民,就没gān过好事。
秦敛眉目不动地哦了一声: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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