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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很肯定地说:听说你这里前两天经常有一个很漂亮的姐姐到访。
他嘴角含笑,很肯定地回答我:没有。
一定有的。你在撒谎。
他脸色不改,收起躺椅上那卷半展的骏马图,悠然说道:你撒谎在先,咱俩扯平了。
我没有料到他竟然达到了和我一样的无耻程度,张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他瞟我一眼,又问道:刚才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想了想:玉陀。
他又一挑眉:玉陀?
对啊。玉陀花的玉陀。
他笑笑:你姓玉么?这个姓在苏国好像不常见。
身后的阿寂突然出了声:公子叫什么名字?
他微微讶异,抬起眼:你们不知道我叫什么?
我道:我们为什么要知道你叫什么?
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就敢硬闯我的宅院?他单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一眼,你俩可真大胆。
我还是面不改色:那你叫什么呢?
他又笑笑:你可以叫我禾文。
在苏国,禾姓比玉姓更不常见,我很怀疑地瞅了他一眼:你姓禾吗?禾苗的禾?
他和我一样大言不惭地道:对啊。
即便九成九是化名,我仍然觉得禾文这个名字相当不适合他。在我的心目中,一个男子就应该像是他这个样子,内敛的,从容的,漫不经心的,可这个名字却如此单薄,以至于无法承载这样一个蕴藉风流的人物。
我和这位禾公子的第一次见面并没能持续多长时间。我的衣角甚至还没有沾到石凳,阿寂就已经暗暗催促我回去。而我回头望一眼秦敛,他的五指松松拢住茶杯,正漫不经心地掩去一个呵欠。
明显没有留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