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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姿的手一抖,茶杯差一点掉出手心。
她蹙着眉抬头,半晌道:苏熙,我去那里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会想成什么样?
你不过是以为我喜欢他。我没想到苏姿眼睛也不眨地把这话说了出来,并且她继续说下去,我的确喜欢他,但那已经是之前。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
她平静地说:因为没有未来。长痛不如短痛。
我还是那三个字:为什么?
苏姿把那张人皮面具一点点剪成碎片,缓缓地道:你既然去过了,也就能看出他说话时隐瞒良多。这样一个人,自称没有功名钱财在身,可谈吐和相貌又是顶尖,那么他不是既真的无钱无名,也没有赚取功名钱财的愿望,就是因为某种目的小隐于此地,实际拥有盛名和财富,但又和我们并非一池之水。
你怎么得知他跟我们不是一池之水的?
苏姿笑了笑:苏启和父皇的手下亲信中,没有一个人像这样。而除了这些人,你觉得这世上还有谁能和我们是一池之水?
我正要辩驳指不定他是还没有来得及被父皇苏启发现,苏姿先开了口:总之我以后不会再去那里,你也不能再出去,更不能去那里。
我什么都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