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篇(第2页)
我找了许久借口,无奈大脑空白得很,什么都想不出来,最后心想反正已经被他笑成了这个样子,也就无所谓再笑一点,索性推开被子,梗着脖子外qiáng中gān道:就,就是这个,那又怎样?
这一次秦敛笑得更久,直到我再次恼羞成怒的时候他才停下来,将我抱在怀中轻轻拍背,清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是没有怎样。那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嗯?
如果可以将时不时冒出来的太医忽略掉,这段时间我过得着实自在。喝药都因为有了可以为难秦敛的机会而变得不那么面目可憎,唯独太医前来诊脉,由于每一次带来的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并且随着病情越来越棘手,太医额头上的冷汗也就就越来越多,苏启秦敛看到了也就越发皱眉。
太医照例每三日来诊脉,这次指尖搭在手腕上,许久未言,沉吟半晌问我:公主近来可感到心情烦躁,心火郁结?
不觉得。
晚上是否辗转难眠?
没有。
太医重复了一遍:真的没有?
这个太医便是前些天在我仍然是容姬时,将我同苏熙比较的那个太医。后来我很想看一看他在得知容姬就是我,苏熙也是我之后的jīng彩脸色,无奈已经失明,无法看到。今天再来请脉,看他态度似乎还是没变,仍然是恭谨而严肃的模样,便一时兴起捉弄之心,情知不管我说什么假话他其实都知道真相,因此才要否认,可现在随便听一听就能听出他口气中的凝重,便很快不敢怠慢,实话实说道:是。
这一次他口气更加凝重:公主,下次身体异样时请务必告知老臣。
我怔了一下:怎么?其实我其实也很想睡,只是睡不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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