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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半天后,祁峥才哑哑地憋出两个字:你,好。
有了特别关照,祁峥被更好地检查和治疗,护士帮他检查心电图时,邵锦文把丁兰心叫到了走廊上。
他用下巴指指病房门,开门见山地问:新男朋友?
丁兰心立刻否认:不是。
邵锦文玩味地看她:林菱和我说了,你离婚了。
丁兰心沉默下来,邵锦文叹气:上次吃饭,你都没和我说,就算不想让其他同学知道,你也应该告诉我。以前我在国外,是和你没怎么联系,但现在我回来了,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比如你朋友生病,能帮的我一定帮。这些年,我一直很怀念大学里的那段岁月,有时候想想,当时你要是留在了美国,该多好。
过去了的事还提它gān什么。丁兰心勇敢地抬头看他,我的确是离婚了,但我现在很好。
傍晚,住院部热闹起来,有护士给订了晚餐的病人送饭,也有家属带着盒饭来探病,几个人围着桌板一起吃饭。
丁兰心看过医院的伙食,又贵又差,便起了自己回家去熬粥的念头。祁峥之前在小睡,丁兰心不想把他弄醒,轻手轻脚地拿出纸笔给他留字条。
字条写完,她低着头把笔塞回包里,刚要起身,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扣住了她的手腕。
低下头,就对上了祁峥灼灼的目光。
丁兰心柔声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祁峥微微摇头,嘴唇嗡动,却没发出声音。
丁兰心俯下身,反手握住了祁峥的手,问:你怎么了呀?
她又说:你是不是饿了?我回去给你熬点粥,等会儿给你送过来。
你是在担心祁嵘吗?不用担心,我拜托我爸爸的司机去接他放学了,他会去我爸爸店里吃饭,吃完了,司机会带他过来看你。
见祁峥一张脸由青变红,丁兰心皱起了眉:你到底怎么了?又透不过气来了吗?
突然,祁峥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脸色变得正常许多,但是扣住丁兰心手腕的手却一直都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