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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兰心去找过红会医院妇科的罗主任,之前她跟着邵锦文去见过她,罗主任年近五十,不苟言笑,脸颊上有两道深深的法令纹,一看就是很不容易相处的那种人。面对邵锦文时,罗主任还算客气,可是直接面对丁兰心,她立刻表现得很不耐烦,上班前不见,午休时不见,接诊时更不见,下班后想约她?对不起,她要回家了。
因为妇科科室的特殊性,祁峥不太方便进去,就只能在外面的候诊室等着,丁兰心出来时向他摊开双手,耸一耸肩,祁峥就只能失望地叹一口气。
碰头会结束,曹振平把丁兰心叫到办公室里去私聊,说到红会医院的问题,曹振平问丁兰心有什么想法,丁兰心说:目前只能是多去拜访,只是院长我见不到,药剂科又进不去,每次都是直接去找罗主任,然后被她赶出来。
那种感觉真的很糟心,丁兰心从小到大还没被人像赶苍蝇那样赶过,可是既然入了这一行,就该知道,脸皮薄的人是绝对混不开的。
曹振平问:你觉得罗林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胃口大不大?
丁兰心想了想,说:我觉得她是个没胃口的人,也不是说她有多清廉,只是相比其他一些医生,她似乎更看重一些学术方面的东西,为人比较清高,傲气,对于我们能够做到的一些,她压根儿就看不上。
这样的人最难搞,还不如那种一上来就问你返利多少的医生。曹振平轻哼一声,这样看来年前是肯定没戏,算了,你多跑跑,和她混个脸熟吧,过了年我再想办法,从药剂科入手好了。
丁兰心无奈地点头:哦。
她把曹振平的话转告给祁峥,两个人一起坐在一家兰州拉面店里发愁。
对于目前的状况,丁兰心有些束手无策,祁峥皱着眉头用筷子搅面条,搅着搅着,他突然说:前几天我去同方医院,碰到一个爱思朗的女代表,她和我说,他们公司前段儿赞助了一场同方医院妇科的科室会,请到了不少有名的专家,会议以后,爱思朗在同方的处方量一下子就起来了。
丁兰心疑惑地看着他。
祁峥一笑,问:你说,我们在年前,也开一次城市学术会,邀请赋江各大医院妇科的专家来参会,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