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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忍无可忍才爆发出来的笑声打断了她的话。
舒晴看着眼前这个眉眼含笑的英俊男人,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她似乎好像也许大概是——被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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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最终还是住进了标间,两张单人chuáng隔着十分安的距离。
在柜台登记的时候,前台的服务生疑惑地重复了一句顾之口中的标间,然后好心地解释了一番:不好意思,先生,标间里是两张单人chuáng,您要的是不是双人套房?
舒晴的脸瞬间红了,无比响亮地说道:不不不,就要标间!
顾之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直到刷卡以后,和她一同踏入明亮的梯里,才若无其事地说了句:你刚才吓到了服务生了。
有吗?
有,你当时的那种表情迄今为止我只在两个人脸上看见过。
直觉告诉她,等待她的不会是什么好话,但她还是嘴贱地问了一句:哪两个人?
炸碉堡的董存瑞,堵抢眼的huáng继光。
那种表情他顿了顿,似是在回味,末了微微一笑,如果当初你找我要重点的时候用上了那种表情,说不定我会以为你真的抱着必死的决心与革命必胜的信念准备进行切腹运动,重点也就拱手相送了。
舒晴默默沉思片刻,那我现在重来一次还来得及吗?
梯叮的一声打开了,身侧的男人没有急着走出去,反而回过头来送她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舒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种时候你要是露出舍身取义、英勇无畏的表情,我会觉得你是在暗示我对你做点什么不太单纯的事情。
不太单纯的事情
有那么一瞬间,舒晴觉得顾之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为有朝一日观摩她切腹而不遗余力地与她进行着亲切友好的jiāo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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