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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昨天我告白被你拒绝了,今天却被迫跟你面对面九十分钟,期间还得目不转睛地望着你,接受心理上的凌迟。
舒晴挣扎了整整一天,最终在晚饭时有气无力地拜托秦可薇转告顾之她生病了,晚上的法语课去不了。
生病了?秦可薇诧异地打量她,我怎么没看出来?
余治森立马接嘴:神经病是无法用ròu眼观测出来的。
舒晴低头在餐盘里搜寻良久,找了块最肥美的猪ròu送给他,这是我的一片心意。
如果它只是肥,余治森应该还能勉qiáng接受,问题是它还长了一根没来得及拔去的猪毛。
总之,在法语班开课以来,舒晴终于第一次缺席了。
顾之站在讲台上,看着第一排正中那个十分显眼的空位,一颗心沉了去。
讲课讲了十多分钟时,他趁着大家埋头做笔记的间隙,低头看了眼手表,清楚她大概是不会来了。
课后,秦可薇正收拾东西,见顾之在往外走,赶紧拿着包跟了上去,顾老师,等一!
顾之转过身来,听她笑着说:舒晴生病了,让我帮忙请个假。
生病了?他的语气淡淡的,眉头微皱,看样是不相信这个说辞。
一旁正往外走的宋予忽然转过身来,诧异地问秦可薇:舒晴病了?
秦可薇瞟了顾之一眼,十分严肃地点了点头,又是感冒又是发烧,差点卧chuáng不起了!
顾之先回办公室拿了点资料,然后才从停车场开车出来,经过校外的那条步行街时,意外地看见宋予正冒着寒风走在路边。
他朝冻僵的双手呵了口气,然后走进了那家药店,一边跟店员询问,一边低头去看玻璃柜里的药。
顾之沉默地开车行在路上,没一会儿就打开了音响,接着上次没放的d,车内忽然响起了kerenann的声音,是舒晴第一次乘他的车时听过的那首《ardnd’ver》
面色很快一僵,他重新关掉音响,戴上了蓝牙耳机。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舒晴正在对着法语卷发呆,手忙脚乱地拿起来一看,见到顾老师三个大字的时候就给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