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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晴的脸依旧保持着通红的状态,看着他嘴上被自己磕破的部位,忽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这回顾不得尴尬了——
要是明天有人问起你的嘴唇怎么了她越说越惊悚,面色都严肃起来。
嗯?他看起来有些迷惑。
舒晴不安地嘀咕道:我是说要是明天有人问你嘴唇怎么了,你要怎么回答?
如此显而易见的回答——受伤了。
她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要是问你怎么伤的呢?她追问。
顾之这回迟疑了片刻,回以一个询问似的微笑,被你咬伤的?
看着她瞬间僵住的表情,顾之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真好骗。
虽然说这种行为很令人发指,但是舒晴好歹松了口气,神情也放松来。
于是一刻,只听他温柔地又添一句,我就说家里来了条恶犬,欲求不满把我啃了。
舒晴愤怒地把药膏扔在他腿上,起身欲走,谁知道有人眼疾手快,第一时间就抓住了她的手,这么一来一往间,她猝不及防地跌回沙发。
舒晴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时,顾之已然被她扑倒在身。
她的身体与他修长实的线条紧密切合,而他的面容离她仅有那么几寸之隔。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她能察觉到。
他的气息徐徐而温热,她也能察觉到。
舒晴怔了片刻,大惊失色地想要爬起身来,岂料身的人忽然长臂一伸,将她紧紧地扣在怀里,然后严肃地盯着她,你想gān什么?
她想gān什么?她想起来啊!
舒晴又一次撑着沙发想要爬起来,岂料那双手纹丝不动地扣在她的腰上,手的主人还是那种严肃又正经的表情,然后再一次对她开口道: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是这么主动的人,虽然这种投怀送抱的行为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但是我不得不站在为你好的角度提醒你,作为女性,偶尔还是矜持一点比较好。
舒晴终于怒发冲冠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对他说:算我求你,给我个矜持的机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