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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gān脆迅速贴近她,伸手一捞,然后温柔地用带着胡茬的巴去蹭她的脖,来,我让你好好感受感受我的男气概。
舒晴从小就怕痒,被这么一作弄,整个人都笑倒在了chuáng上,而顾之发现她怕痒这个特点以后,就更加从容不迫地继续实施酷刑,那些细小的胡茬扎在细皮嫩ròu的脖上,简直要命。
我错了!你很an,真的超级an舒晴边笑边躲,可是顾之钳制着她的手脚,根就逃不开,喂,不带这样的,我受不了了啊,别碰那里!不准碰!啊哈哈哈别、别来了,真的,我不行了
她的声音里略带颤意,比平常要娇气一些,整个人滚来滚去,像个孩,只可惜不论怎么滚,都还是在顾之的管辖范围以内打转。
顾之终于停了来,微微支起身,神情莫测地看着她,舒晴,你总是习惯这么说话吗?
什么意思?舒晴犹自气喘吁吁的,因为刚才闹腾了一番,一张脸也绯红绯红的,双眼犹带泪光地看着他。
显然是被折腾坏了。
顾之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说:你求饶的声音未太令人浮想联翩了点。
那眼神饱含深意,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于是舒晴浑身一僵,赫赫然发现此刻两人的姿势,似乎好像大概也许真的有点令人浮想联翩。
眼,她毫无形象地躺在凌乱的被上,而顾之的身几乎有一半都压在她身上,四目相对,两人面孔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四厘米。
昏huáng暧昧的光线,凌乱不整的衣衫,以及维持着这种姿势一动不动的两人。
舒晴忽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里涌。
而就在气氛僵持到她几乎快听见自己胸腔里那颗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跟有人在里面打鼓似的时,终于开口打断了这样尴尬又诡异的沉默。
她是这么想的,随便说点什么,只要开口就好。
于是——
我今天晚上吃了超级多。
顾之没动,所以呢?在他的预料里,为了逃避这种暧昧又令人心悸的状况,舒晴的一句台词很可能是所以我想拉屎。
不过这次舒晴还暂时没想到那里去,赶紧又说:我的意思是,你吃晚饭了吗?这么晚才从医院赶回来,肯定没吃吧?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