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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以后,温昕拿着家里的急救箱进到客厅坐在沙发前,看着发型有点乱、脸上有点脏,神情却一派悠然自得、正把手伸向下一块士力架的左骏,脸色不大好。
有力气了吧。有力气就伸胳膊,早点把你包好了早走人。和种马呆在同一屋檐下,温昕觉得连呼吸都不通畅了。
拿张纸巾轻轻揩去沾在嘴角的巧克力糖浆,左骏挑起弯弯的眉梢,朝着温昕飘来一句:把我当快递了,包好走人,嗯?
难为大少爷你还知道快递这种贫民的东西,我当你脑子里除了女人就没别的‘高级趣味’了呢!温昕拿棉花球沾了点酒jīng,也不顾忌左骏早就没有形象可言的表情,报复性的挨圈儿的把他右小臂的伤口仔细消了遍毒。是刀伤,还好伤口不算深,是刚刚那两人做的?
借着说话的空档,温昕悄悄的把棉签往伤口深处按了按。
嘶疼痛面前,种马终于呲牙咧嘴的形象全无,你这女人下手太狠了点吧!
不狠点儿,治得了你的病吗?消好毒的温昕把棉签一丢,伸手拿过一旁的纱布,站在面前弹了弹,样子落在左骏眼里像是下秒就会把自己绑了的女土匪。
治病——色病、伤病。
凶巴巴的温昕没让左骏反感,神情中反而多了层别有意味的深思。
沉默的时候,伤口被包好了。左骏举起扎的严丝合fèng的白纱布,嘴角露出笑,功夫不错就是少点什么。
温昕就想着弄好伤早点打发他走,听了他的话,正准备拿药箱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
这最后收口的结打的不够漂亮卖了半天关子的左骏把身子往后些,靠在沙发上瞧温昕。
有病!背上有点疼的温昕再不理种马,直接进了屋,离开客厅前,她丢下一句:好了就快走。如果不是个人素质问题,温昕肯定要直接请滚了。
坐在卧室chuáng沿上,温昕边扭头照着镜子,刚刚被小朋友那一竹签子cha的有点狠,小点点四周已经有点红肿迹象了。感叹人生何处不遭灾之余,温昕把本来打算收起来的药箱又拿了出来。
左骏受伤就又她处理,她自己受伤却只能自力更生,温昕有点郁闷。
手绕在背后够了半天,也没擦出个所以然。懊恼时,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传来了,需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