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温昕本来是坐在chuáng边,听魏跃说着他以前在国外留学时的事情,避开那段记忆,他和她还是可以安静相处的。一个在chuáng上,一个在不远不近的chuáng沿,温馨的画面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对严美的到来,魏跃不意外,意外的只有温昕。
左夫人,你怎么
人民医院五楼病房楼梯转角处。
严美手里的爱马仕包包快被她抓成了爱抹布了,而站她对面的温昕也没见好多少,只不过比起还在决定拿怎样姿态和人首次示弱的严美来,经历了太多这种情景的温昕稍显淡定。
左夫人,有什么事请直说!艰难的开头是由温昕开始的。
温昕,我想说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想让你劝劝铭辰能配合把眼睛治下,只要铭辰能治眼睛,你们的事情我再不反对了
温昕:
魏跃看着拿着包匆匆同严美一起离开的温昕,笑着说了一句:祝你幸福。
住他临chuáng的是个五岁的小男孩,正捧着个大圆苹果坐在chuáng上端详,听到魏跃的话,脑袋被剃了小光瓢的小娃娃歪头看了眼他,妈妈说,只有妈妈、爸爸还有宝宝在一起的时候才是幸福。那是个脑血管畸形的孩子,魏跃搬来的时候他就在,据医生说他就三个月不到的生命了。
魏跃从桌子上拿了个火龙果递给他,小家伙盯着这个水果篮子很久了。
妈妈说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小男孩咽了口口水,瞧着魏跃还不收回的手,大哥哥,我拿苹果和你换就不是要了吧。
男孩儿妈妈回来,发现儿子正拿小勺一小口一小口的舀着火龙果,眼睛一阵阵发热,儿子的病花光了家里几乎所有的积蓄,现在他想吃点没吃过的水果都满足不了。
魏跃闭着眼刻意不去看女人的脸上表情,属于她的幸福是短暂,而属于自己的则是一去不复返了,两者都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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