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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仪抬头,朝她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本宫尚好。不过莫女史你就不一定了。
莫蝉一惊,这才发觉自己脖颈处一阵麻麻的感觉传来,但见慕仪慢悠悠从自己皮ròu里抽出一根银针,针尖在月光下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
她知道自己着了道,刚想叫人却惊觉带来的所有人都已被自己亲口支开。她瞪着慕仪,无波无澜的面具被撕毁,眼睛里满是震惊。这也难怪,白日里这位皇后娘娘一直是一副bào躁易怒、嚣张不好惹的样子,一眼看过去就像是无计可施之后破罐破摔的形容,她实在没料到她暗中却藏了这么深的图谋。
可就算弄晕了她又能怎么样呢?这离止殿戒备重重,她还指望可以凭一己之力逃出去不成吗?
慕仪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在皎皎月色下对她露出一个笃定的笑容。
莫蝉只觉一阵眩晕袭来,方才刺进去的迷药开始发挥作用,眼前花白一片,勉力片刻,终于还是晕了过去。
几乎就在她晕过去的同时,一个黑色的身影凌空跃下,落在慕仪身前。
黑巾遮面的男子躬身跪下:属下暨宣,见过小姐。
慕仪忍住一阵阵眩晕,从莫蝉身上爬起来,难得动作仍保持了优雅:你出现得很快。照计划来吧。
暨宣觑着她苍白的面色,忍不住道:恕属下直言,为何不让属下解决这些个宫女。小姐亲自动手,大费周章不说,还要白受这许多辛苦。
慕仪闭上眼睛:我并不打算取她们的性命。既如此,让她们看到你就并不明智。
暨宣顿了顿,终是说了出口:小姐太过心慈。
慕仪觑着他,嘴边终于带出一丝笑来:你想说的不是这个吧?你觉得我太过柔懦才是真的吧。
暨宣不再言语,慕仪自顾自道:你觉得我柔懦也不打紧,终归我不是你的主公,你无需对我臣服,只要听从父亲的命令,安心助我便可。
暨宣颔首:属下自当竭尽全力。